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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侦探日志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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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公寓楼下的时候,安室透已经在车旁等着了。

他穿着牛仔衬衫外套,里面搭了件白t,靠在车门上看着手机。这两日樱花正盛,风一吹像雨一样飘下来,洋洋洒洒落了他满身,阳光透过花枝罅隙洒落下来,这副画面美好得像是什么校园漫画一样。

而事实却是两个跨国犯罪组织的精英即将要去犯罪。

真是作孽。

跟苍介挥手告别,我向他走去,看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衣服,我问到:“我们做什么去?我要上楼换个衣服吗?”

他转身打开车门:“不用,这样正好。”

难得穿身这么小清新的裙装,搞得我坐在他车里有点局促。

“你们出去玩了吗?”他已经从车前绕过来坐进驾驶座,发动了车问到。

“没有,看车去了,不过没看到什么想买的。”我说到这里才想起前面从销售那里拿的册子和名片都落苍介车上了,不过我大概率也用不上。

“抱歉啊,报废你一辆车。如果你要去看车的话也可以叫我。”

我想着短期内是没什么心情了,随口应了声。

“你们感情倒是真好,组织里很少有你们这样的吧?”他感叹。

在我们这里除非共事过,不然很多所谓“同事”干到殉职都不会认识,认识的人里有些互看不顺眼,还有些就会成为比较固定的搭档。那些成为搭档的其实会有比任何人都深厚的感情和信任,毕竟一起经历的事都是生死攸关的。

或许是在组织的时间还不长,我看他也是喜欢单干的人,显然对这些不太了解。

“不会啊,组织里不少搭档之间关系都挺好的,你看Gin和Vodka,那几个射手...啊不是,狙击手关系也不错,毕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人嘛。”

“你们也‘出生入死’了?”他语气略带揶揄。

“那倒没有,我们是神田1丁目地块那个项目上认识的,那会儿我还在投资公司跑腿,时雨家里有关系,负责□□,苍介是她朋友...”我仰头思索了下,“不对...他好像最开始是她相亲对象。”

“相亲对象?”他惊讶得提高了音调。

“对对对,想不到吧?”讲到这里我的表达欲就上来了,“他们也是父母之间认识,两家人看子女年纪、条件什么的差不多,就约了几次让他们认识下,我刚认识时雨那会儿,苍介正按着长辈的吩咐乖乖地跟在她屁股后面跑。”

他被我的描述逗笑了,追问下去:“那后来呢?我看他们不像互相有意思的样子。”

“是的,后来我们就变成朋友了呗。去年苍介还谈了个女朋友,不过小姑娘只是看他单纯又有点小钱,枉费我俩跟小说里总裁的管家那样‘少爷从来没这么喜欢过哪个女生’地演了两个月,最后他人财两空。”

他瞥我一眼,好像觉得做这种事情确实非常符合我的人设,发出了低低的笑。

“你说苍介和时雨父母认识,那他家父母也是组织的人?”

“好像不是吧...不过他父母都是政府的,可能会有些往来。”对于他的父母我也不太清楚,可能之前聊到过,但由于不关心就忘了,“说起来,我们到底做什么去呀?”

“马上就到了。”他降了车速,把车开进辅道。

***

他把车停在港区步行街的停车场里,伸手打开我作为前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透明文件袋。文件袋里第一张纸似乎是份简历,上面印着一个年轻女人的照片,她挺漂亮的,是那种符合这个年代“好嫁风”审美标准的漂亮。

“我前天接了一个委托,委托人高桥宏,他的女儿高桥由纪上周日失踪了。”他把里面的资料拿出来给我,我看到那张简历上的名字就是高桥由纪,25岁,与我同年。

“高桥由纪三个月前和久世集团董事长久世健一的独子订婚,近期在备婚。上周日留下一条‘我想一个人静静,对不起’的短信后失踪,最后出现的地方是这家Veil Tokyo婚纱店,她一个人来试纱,从时间上来看应该是在店里发出了这条告别的短信。”

我随意翻看了下资料:“他爸爸雇佣你的原因是?”

“因为有这条短信的存在,加上久世家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报警后虽然立了案却没有深入调查,以婚前恐惧症导致的离家出走结案了。委托人坚称女儿不是这样任性的人,他认为其中有蹊跷,所以雇我再调查一下。”

“...”我其实前面就想问了,但不小心先问了另一个问题所以不得不听完他一长串解释,现在终于能够问出口,“这不是组织的任务吧?”

“哦,不是,因为我另一个身份是侦探嘛,所以偶尔也会接点委托。”他勾了勾嘴角,看起来对这个侦探身份很满意。

我不可思议:“我以为是你捏造出来的身份,你还假戏真做?”

“假的当然比不上真的,要演好一个侦探,最好先做个侦探,况且,我也挺喜欢破案的。”

行吧,也有道理。

我把资料叠齐放回文件夹里,转头问他:“所以我们...”

他一笑,双眼弯弯的:“所以我们是刚订下婚期的夫妇,经过好友高桥由纪的推荐,今天来这家店试纱。”

......

不是,你们米花人演戏都演得这么习以为常的吗?试纱这种事也能如此理所应当的提出来?你下次要不要再跟我产检去啊?

我面风轻云淡,心里紧急评估和安室透一起试纱将要带给我的心灵震撼,告诫自己等会儿表现得自然些。

Veil Tokyo是一家独栋的店,极简的白墙和整面洁净的落地玻璃向路人散发着昂贵的神圣气质,从店门口经过能看到店里简约欧式的装修风格和一件估计是镇店之宝的婚纱。

以婚纱店的自动门为场记板,一步入室内的地砖他就牵住了我的手,十指相扣的动作流畅得像是乘风破浪20年的海王。

“欢迎光临,请问有预约吗?”前台穿着白西服套装的店员饱含微笑地接待了我们,另一位手上拿着平板,带着如出一辙的职业笑容,只等我们报出预约姓名立马开始查找订单。

“你好,我一小时前有打电话预约过。”他很有亲和力地对两位店员微笑着说。

“啊,是安室先生对吗?”拿着平板的店员和他核对过信息,侧身对我们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位请跟我这边来。请问需要介绍一下吗?还是二位来之前已经有心仪的款式了呢?”

我人生头一次走进这种地方,虽然进来之前心里有点别扭,但现在还是挺好奇里面是怎样的。“我朋友高桥由纪前段时间来试纱,向我们推荐了你们店。她说她当时试的那款...”我故作沉思,假装在回忆名字,“她说当时试的很漂亮,建议我可以看看。”

“高桥由纪女士是吗?我这里应该有她的试穿记录。稍等,我帮您查一下。”店员把我们引到试纱的房间内的沙发区,把平板递过来,“她当时选的是这三款,我带您去一下实物可以吗?”

四四方方的房间,墙面挂满了嘭起的雪白色婚纱裙,我看得出它们各自有细微的差别,但完全不理解这些差别的意义是什么。缎面或是雪纺、镶钻在领口还是腰部,这些不同就好像包馄饨多捏一个褶皱还是少捏一个褶皱似的。

店员带我看了那三条裙子,看我云里雾里的表情以为我对这些款式不满意,立马说到“您也可以看看店里其他款式,像是这条、还有这条都是预订人气很高的。像这条的话,是去年最火的款式,当时一出来市场上就有很多其他品牌模仿,但只有我们家是正版的...”

“你能不能表现得像个准新娘一样,稍微有热情一点?”安室透微微低下头来在我耳边低声说到,炽热的呼吸喷在我脸颊上给这句话带来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

“我还是先试试由纪推荐的吧,可以吗?”我回答完店员,趁转身的功夫对他说,“我又没结过婚,我怎么知道怎么演。”

店员看我们咬耳朵,在不远处笑眯眯地说:“二位感情真是好,很少有夫妇二人一起来看婚纱的呢。”

我们回头尬笑。

“由纪也真是的,之前还说让我陪她一起来看呢,结果偷偷一个人来了。”收到安室透暗示的眼神,我边在店员的帮助下换上由纪先前试过的那条裙子,边试图套话。

店员低着头细致地帮我拉着拉链:“有些客人会更喜欢独自挑选,会更好做决策一点。高桥由纪女士的话,我记得是个看上去非常细致的女性呢,她早就选好了款式来店里试穿。您现在身上这条是她当初最喜欢的,本来应该是要定下来了,只是...”

“嗯?怎么了?”我通过镜子看到安室透的眼神瞬间就聚焦了起来。

“她对婚纱是挺满意的,但那天似乎发生什么事了,感觉她有些心事的样子,后面接到一个电话后就匆匆地离开了。”店员回忆着说。

“嗯?电话?是我打的吗?”我竖起食指戳了戳腮帮子作回忆状,“不过那天好像电话并没有打通...”

“应该不是吧。”她对上我的视线后稍有些局促地摆了摆手,“啊...我只是猜测而已,如果是好朋友打来电话的话语气大概不会这么生疏。我记得她当时在电话里说‘真的吗?您确定吗?’‘好的,麻烦您了’之类的话。”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了会儿呆,虽然对婚礼这种麻烦又不知所谓的事情没什么感觉,但穿上这样郑重的裙子倒是显得人挺好看的。高桥由纪选的是一个美国品牌的婚纱,裁剪简单利落,我不太会形容衣服,它就像迪斯尼里那些公主的裙子一样腰身收的窄窄的,裙摆很蓬,从腰线的位置用银丝线和人造宝石缝出垂落的花纹,像朵烟花一样绽开的裙摆上。店员帮我把头发盘了起来,显得脖颈和肩膀更修长清瘦,她又从边上挑了个简洁的头纱用发卡固定在我头上,平衡了头身之间的比重。整理完后,她退到一旁,双手窝在胸口微微歪着头饱含笑意望着镜子里的我,就好像此刻我是人间最精美的艺术品。

这里的姐姐真是情绪价值拉满。

得,穿婚纱都体验过了,现在觉得婚礼更加没有必要了。

此时房间门口另一位穿着统一服装的店员提着一个纸质的袋子向里面张望,和帮我整理裙子的那位同事对上视线后轻声说:“这两位是高桥由纪女士的朋友是吗?”

“是的,我们是她的朋友,怎么了吗?”安室透从沙发上起身,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

那名店员双手提着文件袋大小的纸袋走进来:“上次高桥由纪女士来的时候走得匆忙,落下了这个袋子,我们按她留下的号码也联系不上她,能不能劳烦二位帮忙把这个还给她?”

“没问题。”在店员的再三感谢下,他笑眯眯地接过了手提袋。

我们分工合作,我套店员的话尽量还原那天的场景,他查看店里是否有留下可疑的痕迹,付完试纱费用后我们拿着宣传手册和高桥由纪落下的手提袋回到了车里。

“快看看里面是什么!”我随手把宣传册塞进车门的兜里,转身扒拉手提袋。

安室透拿出里面的牛皮纸袋,那个牛皮纸袋有些厚度,一看就很有料。里面装的居然是一叠照片,这些照片有的是在街上,有的是在咖啡店里,也有透过玻璃窗拍的室内照片,而里面的主角全都是一个年轻男人——

“久世高志。”安室透念出了照片中男人的名字,“高桥由纪雇了私家侦探调查未婚夫。”

和这样的大户人家结婚,婚前有些不安想调查下未婚夫有没有什么隐瞒的事倒也不奇怪,对日本的私家侦探而言婚恋这块的可是最大业务来源。

他拿起类似跟踪日志的文件开始细细阅读,我也凑过去看,上面最后的跟踪日期是3月16日,高桥由纪消失前4天。从文字内容来看,久世高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算得上一个比较勤勉的富二代,规规矩矩去父亲的公司上班,为父亲退休后接手家族企业做好充分准备。

“就他了,凶手就是他。”我草率地用食指戳了戳照片上这个男人。

他斜过来一个眼神。

“Always the husband!”我振振有词地说到。

众所周知,老公是已婚女性的最大死因。一个不存在违法行为、没有大款项债务纠纷、社会关系简单的普通已婚女性遭遇不幸的话,排除到最后凶手往往就是她老公。

他好像本来也没指望我讲出什么有营养的话,只是淡淡移开视线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目光重新落到文件上。我顺着他的视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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