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地上已经躺了一片，一个都动不了了，不过还行，车夫还待在车里，还能开车。

格里那爬了进去，然后直接就厥过去了。

除了他和那个几个待在车里的幸运车夫，在这儿的所有人最后都被紧随而来带着防毒面具的警察们抬走送到了医院。

为他们默哀一秒钟。

这边蝙蝠侠已经追出去了。

不过追着追着蝙蝠侠发现他们去的方向不太对劲。

神谕震惊，“这不是去韦恩大楼的方向吗！”

她直接把地下水道的地图调了出来。

韦恩大厦处于稍高的地方，地下是一处属于卢修斯的实验基地，按理来说确实不会有水道在附近，只会有小型栏杆形状的小井通过小型管道接取雨水。

但芭芭拉感觉到了违和感，她记得韦恩大厦附近是什么样的，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那应该是是有井盖的，于是她通过卫星拍摄的地图向下放大，果不其然，在卢修斯的实验基地不远处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井盖。

而这个井盖并不在任何一条水道上。

“我就知道……”芭芭拉眯起眼，“B，在韦恩大厦附近有一个井盖，它不在地图上。”

迪克已经换上了制服，听到这个消息，狐疑道，“等一下，这些人真的会这么容易就暴露吗？”

蝙蝠侠也心生疑虑，只是远远地跟着，就在他全神贯注的时候，这两个利爪突然脚下一滑，齐齐跌下了房顶，蝙蝠侠匆忙向前，只拉住了尖叫的丹尼，低头一看，那两个利爪跌下去的瞬间就变成了一坨灰尘了，只剩下装备和衣服。

蝙蝠侠眯起眼，他又荡了会秋千，把丹尼放在显眼的街边，通知警察接他走，自己转头回去找那两个化成灰的利爪。

“现在是什么状况蝙蝠侠？”

“他们死了。”

“什么？”

他捻了捻这灰，摸上去有种凉凉的感觉。

“他们突然变成了灰尘。”蝙蝠侠说。

“是他们发现了吗？”

“……不能确定，”蝙蝠侠从万能腰带里拿出小袋子说，“我会取些样品，也许能让我们搞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

他给他们拍了照片，取了点样，然后把哪些装备和武器团了团扔进附近的垃圾箱里，标记了地点，接着向那个芭芭拉指的井盖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