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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真正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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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狮郎沉默吃完,吃了饭,他的脸色好了一点,蝉衣又给他喂了点水:“慢点,喝快了容易呛。”

蝉衣看冬狮郎大口大口喝着水,他的喉结滚动不停,有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入他的脖颈和衣服里。蝉衣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手帕拿出来,帮他擦了擦嘴。

她的动作很轻柔,怕触碰到他伤痕累累的伤口,蝉衣看着因为鲜血连眼睛都睁不开的人,又拿着手帕,沾了点水,从眉眼开始擦拭。

冬狮郎的眼睛一直都是他身上很好看的地方,湖绿色的眼眸此时被鲜血染红,睫毛上也满是血污。

不知道什么时候,冬狮郎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他的神情很专注,用眼光细细描摹着蝉衣的脸,蝉衣看他的神情,就知他陷入了角色的情绪中。

雪鹤的环境歹毒就歹毒在,明知是幻境,却总会被人物的情感影响,让人总不知不觉忘记这里是幻境。

在监狱里的两人,无声地对望,一个狼狈坐在地上,一个衣着华丽站在铁牢外,一点也看不出,明日将会奔赴不同的命运。

把他的脸上的血迹和灰尘擦干,蝉衣拿着一块红一块黑的帕子,正准备收回手,被冬狮郎一把抓住了,帕子从她手中扯落,到了冬狮郎手中。

冬狮郎的手又再次垂下,这次他的手中抓着帕子,没有松开。

蝉衣露出风雪场里的笑容,调笑道:“帕子而已抢什么?你要给我说就是了。”

冬狮郎今天第一次开口,他声音沙哑难听,就像油锯锯木头的响动,他艰难说了两个字:“谢谢。”

蝉衣听闻,表情复杂,居高临下站着望着他,她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明明自己害他这样,他还对自己道谢。

那天蝉衣是落荒而逃的,她告诉自己他是咎由自取,却又逃不了内心的责难。

第二日,蝉衣没有去看他的处刑。却在黄昏时,听说冬狮郎被救了下来,张员外全家因为鱼肉乡民、贪污受贿、杀人等罪名被流放。而冬狮郎因为是正当防卫,当天就被释放。

原来,那天为首的公子哥是秘密来帮五王爷收集张员外的罪证,冬狮郎下狱后,让他加速了证据的收查,最终在冬狮郎行刑前,拿到免死令,从死神手中救下了人。

那天后,蝉衣过着正常的迎来往送的生活,幸好雪鹤记忆中和剧情无关的事,都是跳过的,这让她不用体验花魁真实生活。

约莫一月左右,蝉衣这次又在每月的定期表演,她看到台下的冬狮郎,这次他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在二楼包厢,也没有点酒,一个人抱着双臂,目不转睛地看着蝉衣。

蝉衣被他的眼神看得差点弹错弦,等她表演完,身后就一直跟着一只小尾巴,身后的人会武功,如果不想被她发现,她是发现不了的。

“出来吧,要跟到什么时候。”

冬狮郎听她的话,才从暗处出来。

“有什么事吗?”

冬狮郎没有说话,伸出手,摊开手帕,上面躺着一方绣着梅花的白色手帕。

蝉衣发现了,冬狮郎这个角色应该是属于话很少的人,能不说话绝不哔哔。

蝉衣还没说话,旁边的丫头先开口,拿着鼻子看人,他对于这种找各种理由接近自家姑娘的人见得多了,“噗嗤…见过各种接近我家姑娘的人,还是第一次见送手帕的。”

说完,她又打量了冬狮郎的穿着,还是一身江湖人士的粗布劲衣,总之一个字就是“穷”,她看完更不客气了,说:“看你穿这一身,就是连和姑娘吃顿饭,都吃不起。”

冬狮郎冷冷看了她一眼,吓得丫头哆嗦一下躲在蝉衣身后,嘟囔:“眼神真可怕。”

蝉衣没有收手帕,她不回收垃圾,“给你的你就收着吧。”

冬狮郎听话地把手帕踹回怀里,又拿去一袋银子,丢给她身手的丫头,丫头接住到怀里的钱,还没反应过来。

冬狮郎说:“钱,足够吃饭。”

丫头打开发现里面钱不少,拿牙咬了咬,是真的,她也就没再说话,嘴巴瘪了瘪,“不过就一顿饭的钱,神气什么。”

蝉衣没有不做生意的道理,特别是她不讨厌他。她领着人进了房间,让人准备好酒好菜。

冬狮郎没有点太多菜,他不习惯铺张浪费,蝉衣看着又加了点菜:“先说好,这可只是这一顿的钱,没有吃饱,我可不会退钱…”

“不会。”这是说他不会反悔。

这顿饭,吃的异常安静,少年话少,蝉衣也懒得去周旋,就像丫头说的那样,冬狮郎的钱也不过就够自己陪他吃一顿饭。

两人到最后,就是蝉衣看着窗外的风景,喝酒,冬狮郎看着她,喝酒。到夜深时,蝉衣靠在桌榻边,有点醉。

一个温暖的热源靠近了她,把她抱了起来,往床上走。蝉衣心里嘲讽,心想不过尔尔,第一次来这里看都不看她一眼,不过一个多月就想趁她醉酒欲行不轨。

蝉衣被温柔地放在了床榻,少年把她的珠钗取下,脱下鞋袜,盖上棉被,接着打了温水,为她卸下妆容。没有做其他事,就离开了。

蝉衣等门关上,就睁开了眼,她心情复杂,没想到来花楼的男人还有柳下惠。

这天后,时间又飞速流逝,蝉衣每次走剧情,都是在冬狮郎来找她时。

蝉衣在花楼也听说,最近突然崛起一个很厉害的刀客,他接了很多悬赏,破解了大大小小很多案件,一跃成为江湖女儿的梦中情郎。蝉衣心里嘲讽,如果大家知道,他悬赏得到的钱,都送给了她,会是什么想法?

但是半年过去了,冬狮郎也只是过来找她吃饭,蝉衣这下是真的意识到这个人和她寻常见过的所有欢客都不像,他来真的。

蝉衣给少年倒酒,问:“你明天后,不要来了。”

少年喝酒的手停下,他问:“为什么?”

蝉衣看着少年澄净的眼神,觉得很刺眼,她转过头,不去看他的,“因为你要的我给不起。”

“我不要你什么,你不用…”

蝉衣听着这天真的话语,冷笑出声:“你难道不知道免费的才是最贵的吗?”

说完,蝉衣站起来,跨坐在冬狮郎身上,双手抱着他,把头放在他肩上,开始扯他的腰带。

少年人被她突然的动作弄的惊慌不已,等外衣被拉下,才连忙逮住女人作乱的双手。

蝉衣看到他上半身密密麻麻的伤痕,伤口虽好,但伤痕还留着,在身上很是狰狞。

感觉到蝉衣的目光,冬狮郎立刻把衣服重新穿好,他说:“别看,很丑。”

蝉衣突然趴在他肩上,哭了出来,这不是她往常梨花带雨的引诱,只是低声毫无形象地哭着,像个孩子,把鼻子和眼睛都哭得红通通。

从她哭的那一刻,她就知道她输了,她突然理解那些前辈,理解了秋菊,花楼里的女人最怕真心,但她们却都渴望真心。人总喜欢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蝉衣一直小心谨慎,没想到也会栽进自己曾经觉得最可笑的感情里。

蝉衣不再抗拒,她想了很久,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何不任性一回?不过她天性多疑,半年时间实在太短,不够看清一个人,她打算再等一段时间,再过一段时间,她自己的钱也就够她脱离这里了。

那天之后,蝉衣没有再让冬狮郎走正门,偶尔他会从窗子进来,他们悄悄相会。为了她的赎金,他来的时间更少了,只不过每天早上,蝉衣打开窗户,都会发现窗台上有一些小礼物,有时是一枝清晨刚采的鲜花,有时是一封寄托思念的信,有时是一些小玩意儿。

情到深处自然浓,蝉衣这个角色迫不及待想去和喜欢的人行周公之礼,蝉衣把冬狮郎扑倒,她的眼神在浓情和惊恐之间来回切换,冬狮郎的表情不遑多让,和她一样多变又精分。

蝉衣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嘴越靠越近,秉着掩耳盗铃的态度,她闭上了眼睛,心里念着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蝉衣感受到碰到一个软软的东西,然后她的身体,就开始又亲又啃,这个感觉让蝉衣想忽略都忽略不到,她的眼皮疯狂抖动,暗示着主人的紧张,和之前那个蜻蜓点水的接触不一样,花魁是个很有技术的人,蝉衣和冬狮郎被动被教学了。

他们的双唇紧贴,头发散落在床上,交缠在一起,呼吸中都带着对方的气息,蝉衣的手和他十指紧扣。她现在就是很想死,如果脚趾能够跳舞,她已经扣出三室一厅,因为他们不再满足于嘴唇相碰。

蝉衣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唇齿相依,最开始的吻还很温柔,密密麻麻的氧意从口中传出;到后来,他们的唇舌交缠,他们喘息着,他们好想都想把对方吃掉。

蝉衣被他从身上带了一圈,被压在了身下,冬狮郎的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头,她从主动变为承受方,她的脖颈高高仰起,五指收紧。感受着着如同狂风骤雨的吻,口腔中的一切都被掠夺一空,大脑也开始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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