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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陷入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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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狮郎抬手,让地狱蝶在他指尖消失:“看你没在约定的时间回来,就过来找你了。”

雪鹤看着他们,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她自说自话:“刚好,又来了一个人…”

蝉衣警惕:“你要干什么?”

雪鹤“咯咯”笑起来,她一笑的时候,虽然脸色仍然惨白,然而却有一种千娇百媚的风情。

“放心,不会怎么样,不过就是让你们为我唱一出戏,我已经受够了有人高高在上的施舍,我要让你们体会我的痛苦…咯咯”

说完,在蝉衣二人还没反应过来时,眼前的景色倏然变化。

蝉衣睁开眼,她正在照镜子,镜子里的脸庞仍然是她的,心里却涌上一股陌生的情感,应该是这具身体本身的情绪。

和蓝染的镜花水月不同,雪鹤把她拉进了幻觉,她可以清晰感觉到这是幻觉,可是她无法抗拒。

像是精致的木偶戏,她就是雪鹤手中的木偶,能够感受雪鹤的情感,但身体有自我意识,她控制不了。

她看着镜中的脸,镜中人画着妩媚的妆容,头上发饰不多,只佩戴着一朵红色的牡丹,和一对黄金打造的双燕对钗,衣服很单薄,露出大片的胸膛。

蝉衣正在梳头发,有小厮在外叫她,告诉她晚上张员外的公子哥要过来,蝉衣梳头的手一顿,一股恶心和恐惧的心情突然出现在她身体里。

张员外的妹妹当上了皇帝的嫔妃,张员外一家人也山鸡变凤凰,在当地横行霸道、鱼肉乡里,百姓对他家怨声载道。

本来,以蝉衣的地位和身价,不用接待张员外的儿子,这种恶贯满盈之人,自从张员外的妹妹一朝得势,她的苦日子也就随之而来。

今日为每月十五,蝉衣作为楼里的花魁,今天是她登台表演的时间。她身穿紫色纱衣,衣服层层叠叠,若隐若现,衣领刚好到胸口,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留人遐想,下身随着她的步伐,衣摆舞动,偶尔露出一抹瓷白的小腿。

她带着面纱,坐下开始弹琴,一曲完掌声雷动,今夜张公子要来,妈妈就没让人对她竞价,她在一曲完后,去二楼单间和客人打了招呼就要回房准备。

到达二楼最末尾一间,蝉衣抱着琴,低着头行礼,抬头的时候她有点惊讶,不只是这具身体本身的感情,还有禅衣的惊讶。

她看着这一桌人,坐在中间的是江湖上有名的世家公子,衣着华贵。他旁边坐着一个剑客,另外一侧坐着——冬狮郎?!

冬狮郎不同于平日的打扮,他身上穿着粗布的麻衣,白色料子,腰身和袖口收得很紧,勾勒出干练的线条,他的斩魄刀还配在腰间,看上去是全身最值钱的东西。

他头上裹着一条白色的布带,从额前围着头发绕了好几圈,让他白色的头发立了一部分起来,布带的结口在左耳侧,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点桀骜不驯。

蝉衣之前研究过,她只有眼睛能够自己控制,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右眼,对着冬狮郎拋了个媚眼过去,希望冬狮郎能接受到她的意思。

在座的人因为她的媚眼,都停顿了一会儿,只有冬狮郎看了她一眼,就接着喝酒,头也没抬,蝉衣觉得媚眼抛给了瞎子看。随即,她又想这里是幻境,看冬狮郎喝得这么凶,应该不会喝醉吧?!

然后蝉衣跟着剧本走,对他们一一打招呼,蝉衣落座。为首的公子请她喝了几杯酒。

另外一个剑客在劝说冬狮郎扮演的角色,说:“你何必为了李冬儿那个没良心的女人伤心,等你多来外面看看其他女人,就知道,李冬儿不过平平了。”

说完那个剑客给蝉衣使了个眼色,蝉衣心领神会过去给冬狮郎敬酒。没想到人还没靠近,就被他拿刀挡了一下,蝉衣瞬间扑了个空,倒在一旁的地上。

蝉衣这具身体一下变得很生气,从她成为花魁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自己,她从地上撑起身,也没再管冬狮郎,和其他两人把酒言欢后,就找机会离开。

她在房里呆了不久,就有个穿紫黑色蟒纹的青年进屋,青年脚底发虚,眼下青黑,一看就是身体被掏空的虚弱模样。

张员外家的公子因为早年不知节度,掏空了身子,现在就以在床上折磨女人为乐,以此弥补他的男性尊严。

蝉衣看着眼前的男人靠近,男人手上拿着一根鞭子,蝉衣看他一进门,就拿出鞭子,就知她今日心情不好,是过来泄愤来了,她的身体努力控制却还是后退了一步。

她不退还好,一退张公子更生气了,一鞭子直接抽在她身上,蝉衣躲避不及,被抽了个正着,这具身体只是个普通凡人,痛的蝉衣在心里龇牙咧嘴。

很快,张公子第二鞭又抽了下来,张公子边抽还边骂:“小贱.蹄子,躲什么?你也看不起我吗?一个婊?子,还敢乱躲,李牧你再躲一下,我就多抽你10鞭。”

蝉衣被打的浑身抽搐,时不时发出惨叫,却只是把头护住,不敢再躲。今天张公子打得有点狠了,往常蝉衣只有讨个饶,撒个娇,张公子就会手下留情,但今日他的怒气特别大,等他打完,蝉衣已经去了快半条命。

张公子打完,发了气,就开始精|虫上脑,要开始脱蝉衣衣服,完全不顾她浑身是伤。

蝉衣看着衣服被撕烂,心里一万只草泥马跑过,不会吧?雪鹤这女人…干,她的清白!!

蝉衣努力想挣脱身体的束缚,但任凭她如何也不能抵抗,眼看衣服就要被脱下来。这时门被一下撞开。

蝉衣看着来人,眼睛一亮,太好了!是冬狮郎!

张公子被人打扰,很不高兴,气势汹汹回头骂道:“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来打扰小爷办事?”

蝉衣看冬狮郎撞了门,差点倒下,然后摇摇晃晃起身,就知道要完,冬狮郎还是醉了!

冬狮郎撞了门看到里面的场景,发觉是撞到别人厢房里,正打算离开,却看到一个美丽的女人,衣衫不整,浑身是伤,正看着他流泪。

平常他是不会管这种事,他迈出了门,想到女人流泪的眼神,又把折返回去,可能是酒精上头,他阻止了张员外对女人接下去的施暴。

蝉衣看着冬狮郎离开,本来已经绝望,又突然燃起了希望,她睁大眼睛望着眼前的“救世主”。

冬狮郎和张公子缠斗起来,张公子学了一点功夫,但和冬狮郎比起来差的很远,不到二十个回合,他就败下阵来。

冬狮郎看着躺在地上的人,收刀打算带蝉衣离开,缺不料变故就发生在瞬间,张公子趁冬狮郎拉蝉衣起身的瞬间,从背后偷袭。

冬狮郎的腹部被刺伤,不过他的反应很快,他背对着张公子,从刀鞘中拔出刀,反手捅了回去。

蝉衣被这一变故惊在原地动弹不得,这里的吵闹很快惊动了其他人,有龟公喊着“杀人了!”就跑了出去。

接下来的事,在这具身体的印象中发生得很快,也许是她当时思绪太过混乱,对很多事情印象不深,就像幻灯片一样,一幕幕闪过。

张公子被杀死了,冬狮郎入狱,张员外发誓要血债血偿,蝉衣大病了一场,等她醒来,她所在的花楼都还在关门歇业。

蝉衣趁着黑夜,去大牢里见了冬狮郎一面。这个落魄的刀客,在大牢里更为落魄,身上也满是因为私刑,浑身上下没得一片好肉。

蝉衣看着他,很是心疼,心里在想希望这段剧情是冬狮郎跳过的。

她抓住监狱的铁栏杆问:“你还好吗?”

冬狮郎很虚弱,他的眼前一片鲜红,看清来人,他轻轻点了点头,其实点不点头,也无所谓了,他明天就得被处死。

蝉衣知道冬狮郎这样,自己有很大责任,她有时也在埋怨,如果不是冬狮郎自己和花楼也不至于如此之惨,不过他就要死了,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她今天只是为了来送他一顿饱饭,从此她们就两清了。

在花楼长大的人,没有太多良善之辈,蝉衣也不属于,她还要为自己日后没有着落的生活苦恼,今日给他送饭,已经是她为数不多的良心。

她把丰盛的饭递到冬狮郎面前,看冬狮郎半天没有反应,她手举得很累:“来啊,吃啊…”

冬狮郎身上的锁链响了下,蝉衣才看到他的双臂垂直落下,呈现一种不自然的弧度,蝉衣猜他的手应该被废了,心里又是把雪鹤骂的狗血淋头。

于是,她拿出勺子,隔着栏杆,伸长手臂,把饭喂到他嘴边,看冬狮郎不配合,她只好像哄小孩那样“啊…”

冬狮郎眼神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蝉衣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谴责,似乎很不满蝉衣把他当小孩对待。

蝉衣心里直乐,脸上却还是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一口一口把饭喂给了他,“这可是我自己做的饭,你别看我这样,我的厨艺可不错,我想过,等我老了,就可以去开一个饭馆,以我的手艺应该不至于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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