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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海风吹过》中[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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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夜做的铁锅炖,之前跟着大哥躲债,被困在村子里几个月,隔壁养殖户家的鹅被我们包了圆,没想到时过境迁,这道菜还能让我在金言面前露一手。

锅又大又沉,院子里的小桌子容不下它,我们俩拿着两个马扎就着灶台吃起来,金言家没有玉米面,不然我高低贴两个饼子在锅沿上,让他尝尝什么叫“金不换”般的美味。

“酒...喝?”金言从灶台后面的柜子里掏出一个玻璃瓶,上面结了一层厚油,看不清里面的液体,我摇了摇头,指着腿,“没好,不能喝。”

金言自顾自打开瓶子,一股浓烈的酒精味袭来,我怕他喝出酒精中毒,抢过来放回柜子里,算计着这两天找个由头扔了。他无所谓,用筷子叨了一块肉,美滋滋地吃起来。

第二天一早村长发现鸡没了,拿着铁锹就要来讨说法。我还没醒,金言在院里喂鸡,他看见村长过来直接把门一扣,用张板子挡在前面,老房子年久失修,木门在铁锹的撞击下跟树叶似的晃起来,带着红白底的门神一起摇摆。

“出来!偷鸡不敢认?”村长不是善茬,这穷山恶水的地方,他算是山大王,没人敢忤逆他。可自从这个外乡人来了之后,一个话都说不利索的半大小子居然也敢偷他的鸡,还挑衅他,他不能让人白欺负!

门拉开个小缝,村长的锹头戳进去,没想到被人拽住。我用金言做的那副拐别在门口,只漏出半张脸,“大叔,一早上怎么生这么大气。”

村长看见是我开的门,喷张的戾气顿时少了半分,他放下锹,指着我身后的金言,用他们这边的话叫嚷着,“死娃子不学好,上我家里偷鸡,我来教训他!”

“你…你…你……”金言一紧张,说话更结巴了,我笑了笑,握住村长的腕子,“赖我,嘴馋想喝汤。”

村长往外抽手,但我没放过他,大拇指掐着他的骨头,另一只手掏出一卷红钞票往他兜里放,对于这个村子里唯一有交通工具的家庭,这东西好用的很,“村长别和孩子计较。”

在这个人均年收入不超过五千的小村子,这算是一大笔钱,够买好几筐鸡。

村长的眼珠从左滑到右,眼白在经年累月的烟熏火燎下变得格外黄,我回头看了眼金言,“我饿了,去做早饭吧。”

村长还想说点什么,我立马堵住,“您也留下来吃口?”

“不了,婆娘在家等着。”村长握紧铁锹,我把手松开,他立刻扭头走了,我装模作样送到大门口,木拐敲着门框,挥手再挥手,直到村长拐了弯,我才把手放在衣服上抹了一把。

金言不服气,锅铲摔在锅沿儿上,我一瘸一拐地走向他,“做的什么?”

“蛋!”金言白了我一眼,像是担心又像是怪罪,“你给……钱!”

“村长,大小算个官。”我捏着金言的耳垂,调笑着,“哥现在拖着这条腿,万一他把我和你赶出去,咱们俩还活不活了。”

“你…”金言喊了一嗓子,像是气急了,跟小火箭似的冲到院里,左右转了两圈,把笼子里的鸡都放出来,他蹲在中间,也不看我。

我给自己盛了碗蛋,扶着墙挨着门框坐下去,金言还像个鹌鹑似的蹲在中间,几只鸡围着他转!我啧啧几句,随手抓了一把谷子抛出去,鸡四散而开,他才抬头看我一眼。

“别气了,过来给哥瞧瞧。”我笑着召唤他,“等哥腿好了,带你走。”

他没回话,站起来把鸡赶回笼子,我的两只手叠在脑后,晃着身子说道:“纸醉金迷,到时候找十个八个omega围你身边,看你还能不能像个木头一样。”

“有海吗?”金言显见地没结巴,我恍神了,问他要什么?

“大海。”金言关上鸡笼,“比……河大的海。”

“有!我就在海边长大,那水可蓝了,我们家还有岛。”我突然想到那本《鲁滨逊漂流记》,“和鲁滨逊去的那种不一样,里头建得可好了,什么吃的玩的……天上人间!”

金言没搭话,他跑进屋里从床下掏出一个小匣子,上边有个褪色的金凤凰,匣子的铜扣已经生锈,透着诡异的绿,他扣了两三下才打开,从里头取出一张明信片,上面是海鸥的特写。

“爸爸……寄回,他说…海美。”金言回头看着墙上的照片,眼睛直勾勾的,嘴角也搭下来。

我拿过明信片,顺手塞回匣子,一只胳膊搂住他的后背,两个人挨得近了,我才发现金言和我差不多高。

两个没了爹妈的alpha,在这个村子里相依为命。

有种江湖电影那味了。

但不久后,这场电影就换了题材。

我突然意识到,金言是一个已经成年的alpha。

那天下雨,水像是从天上泼下来,我和金言被迫在屋里待着,这里没有电视,唯一的消遣就是那两本书。

那本言情小说被我断断续续看完,情节虽然老套,但看起来挺爽的,偶尔我也会想起那些在我身下挣扎的omega,专属于alpha凌虐他人的快感让我无法停下。

我不好意思发作,只能等金言睡了偷偷在被窝里抚慰不羁的灵魂。

雨越下越大,风吹进来,头顶的灯顺着电线来回摆,我们俩像是坐上了飘摇不定的船,在大海中昏昏欲睡。

突然,我嗅到空气中一丝淡淡的花香,不是那种甜腻的感觉,而是被叶子包裹着的清爽的气味。

我翻过身,发现金言的手捂着脸,皮面上的红色顺着指缝透出来,他没睁眼,嘴里哼哼唧唧,跟吃奶娃一样咬嘴。

应该是易感期到了。

这穷乡僻壤也没有omega,抑制剂更是稀罕物,我不知道他之前是怎么度过这样的时刻,只能先轻轻喊着他的名字,两声过后,我自己也没反应过来,一只胳膊就被他抱住,鼻子像小猫似的蹭着,“抱。”

有什么东西戳在我腿上,我先是向后躲,可看着金言那张脸又有点舍不得,东躲西藏的这些天我也没开荤,脑子有点不清醒了。

我十五六岁就在omega的床上鬼混,懂得自然比他多的多,可就是这样我也没能招架住小伙子的活力,折腾到后来我的大腿都跟着抽筋,但又不敢做的过分,怕弄伤了自己,也怕伤了他的心。

这事讲究两情相悦,在对方不清醒的时候占人家便宜属于耍流氓,更何况孩子还小,就算以后我带他走,俩alpha搞在一起终究是不成体统。

第二天晌午金言才睁眼,虽然还被易感期影响但人已经清醒过来,看到自己和我抱在一起,又闹了大红脸。我一个半瘸实在是行动有限,昨晚伺候完他也奖励了自己一把,现下床单上全是干涸凝固的痕迹。

“你…你……”

“小同志身体不错啊。”我调侃着,坐起来套了件衣服,“把床单摘下来洗了吧。”

金言埋头不肯看我,我就当哄孩子了,坐过去抱住他,“易感期而已,这对于alpha来说很正常。”

……

没有回应。

“怎么跟大姑娘似的,你起来收拾,我去做饭。”金言的信息素冒出来,不难闻,但alpha的本性还是让我有点反感。

“三哥。”

就在我松手的一瞬间,金言反抱住了我,嘴唇蹭着我唇周的胡茬,手指抠住我的腰。

“你干什么?”我有点慌了,伸手想堵住他的嘴,没想到两只手都被掐住绕在身后。

他像吃奶的狗崽子一样掠夺我的嘴唇,可能是因为没什么经验,只能用牙齿左扯右扯,搞得我很痛,但此刻这点痛已经算不上什么,同为alpha我再清楚不过他要干嘛。

“哥——”

金言因为结巴,说出来的话都变成单个音阶,黏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

“滚开。”我震怒,好用的那条腿使劲踹着,但碍于我们俩的姿势,只能扑了个空。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对劲,金言压倒我,两条腿死死控制住我的手臂,他一边摸索,一边哄我,“求…哥,求你。”

“你先撒开。”我急得嘴瓢,又骂了两句。金言的脸憋得通红,他瞟过旁边的枕巾,拽过来,团成团塞进我嘴里。

这下好了,他是结巴,我变哑巴了。

太阳下山前这场恶战终于结束,我感觉两条腿缺血,用胳膊撑着上半身爬下床,也不知道要去哪,反正就是躲他。

金言把我安顿在椅子上,里里外外收拾起来,先是换被子,然后又烧水,最后跪在我脚边给我按摩,我气不过抽了他两嘴巴,他也不还手,还呲着牙低头笑。

看见他的虎牙我更生气了,直接抬腿踹他的脸,没想到他直接抱住的脚踝,在上面亲了一大口。

这次轮到我不说话了,我看着房顶的木梁,心乱如麻。

混久了,是不是也应该在身边留个可心人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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