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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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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歧脚不住退后一步,后腰撞上架边的刹那,两边手臂都被人握住。

两腿的幻痛在这一刻涌起,周歧在牢中没看清过黑暗中的那张脸,上次见到曲随时又未有听过对方声音。

脸与声音重合。

骤然的冲击下叫周歧此刻听不清身侧动静。

“小心。”

他现在该怎么做?

周歧大脑空白地想着。

“周歧?”

对方能认出他吗?会把他抓回去吗?

裕最。

对了!

裕最现在……

“噢?”曲随戏谑地笑了笑,“周歧?”

“咚!!”

“呵!”

周歧骤然一脚惊得左右的人都倒吸口凉气。

“周歧?!”

那脚恰好踢在曲随膝上,见曲随腿一蜷缩,周歧的大脑这时才迟缓地回过神来。

“呵!!”

我做了什么?

周歧也被自己惊得倒吸口凉气,无措间便被一边的劲柏扯到了身后。

“姑、姑娘你做什么啊?”回过神来的商贩惊诧道。

周歧吸气想要说话,但又记起自己如今环境连忙闭起。

反倒是一旁的东方仡忽道:“方才的果糖。”

东方仡的动作行云流水。

几枚铜板放在摊位上,冲摊贩点了点头,对周歧二人道:“走吧。”便同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抬腿便走。

不说周遭行人,就连当事人也未能反应过来,周歧反复看了几眼未直起身的东方仡,弯腰把掉地上的果糖捡起,也跟在劲柏身后快步离开。

直到行出数米远,劲柏才问:“你讨厌,他?”

周歧摇头摇到一半,又疯狂点起。

“喂!”

身后提高音量一声喊,叫周歧二人一顿。

东方仡却好似没听到一般。

“案牍房里的东西不全,他找不到的。”

“你想帮他吗?”曲随继续道。

东方仡脚步停下。

曲随并未报出自己身份,借洲中官员的名号便叫知县亲自将几人迎入。

前面两人气氛诡谲间。

有过先前宋淮的事例。

周歧越想越不通。

自己怎么总是卷入一些同志故事。

案牍房的门被推开,原本点头哈腰的知县看清内里场景时惊得要跳起来。

“什么人!”衙役喊道。

裕最立在屋中,找寻到的卷轴扔在地上,见人来了仍旧面色如常地翻着书架。

“大人我……”知县连忙对曲随说着,话未完便被打断。

“是我手下的人。”曲随道。

“将东西整理好。”短短几句的话间带着无比的傲慢,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踏入案牍房内。

知县领悟得快,冲几人点点头就领着手下往外去。

周歧说不上来为何,目送知县几人离开时,唯有强烈的不适漫上心口,想不通透,最终也只是抿着唇将门合上。

“你倒是不惊讶。”那边曲随对裕最道。

剩下的内容周歧并未多听,随着劲柏捡起地上的卷轴便翻看起来。

那商贩说得不错。

光是这不齐的寻人令都已经有二三十张,加上张贴在外的同还在整理的,怕是快要近百。

寻人令上都写了名姓生辰,但仅寥寥几张上才画了头像。

“这是为何?”

“画师、没时间,报案人,说不清。”劲柏道,“便会如此。”

后面的事好似再顺利不过,整理完送到书房的寻人令,共有六十余张。

而其中便夹杂着几人要找的张氏。

失踪时间已是在五年前。

“要找五年前的人可不容易。”曲随道。

许是自己的腿曾被对方打断过,或是旁的什么原因,周歧一听见这人讲话,心里就烦得要命。

“倒是不劳你费心。”裕最回道。

正月二十。

在欧阳御典熏陶下,熟悉的日子,叫周歧口中脱口而出“水瓶座”。

劲柏:“水瓶座?”

“啊。”周歧反应过来,“就是她的出生日期,在我们老家有个算法,会一年分十二个阶段,这人出生的阶段被称为水瓶。”

“像,十二星次?”

“是?”周歧对星次仅有微薄的知识,“类似于这种。”

周歧说着,顺手将这六十余张按照失踪时间先后排起。

劲柏:“何水何瓶何座?”

周歧:“喝水的水,瓶子的瓶,座……雅座的座。”

劲柏似乎有些惑道:“为何要如此取名?”

“具体我倒不知道,我并不太了解这个。”手上寻人令整理到四年前时,周歧眉头微微皱了一皱。

“这些都是我另一朋友与我说的,他念叨许久,我就多少了解了一下。”

劲柏:“朋友?”

周歧:“叫欧阳御典那位,我先前好似有与你提过。”

劲柏颔首,不知是确有提过还是在表示知道了。

门吱呀一声响,东方仡出了门外,曲随还在门边徘徊着。

周歧翻回四年前的寻人令,正困惑时劲柏先替他道:“少了半年。”

失踪案的间隔时间不算太长,基本上每月都有至少一起,却在四年前的二到八月似乎平安无事。

是真无事发生还是缺了几张。

“我去问。”劲柏说完便出了房门。

书房门被打开,劲柏与门口衙役交谈几句,就与门外的东方仡一同离开。

扫过门边的曲随,周歧又将目光放到寻人令上。

失踪的人男女老少都有,该如何从中找到已经足足失踪了五年的张氏。

张氏那张通缉令上没有画像,但按照时间算来今年对方应当已经五十余岁。

“不见的人大多体弱。”

裕最忽而在周歧耳边道。

周歧一怔:“如何看出?”

“从失踪年岁上看,极少青壮时期,不是四十往上,便是总角小儿,纵是仅有的五个十五二十,也是女子占了四个。”

周歧再翻一边,似乎确实如此。

裕最并无和他一样仔细在看,却能一眼数出不对。

“不过仅我这么一猜,并不一定是对,倒是你。”

裕最忽而压低声音。

“你心情不好么?”

周歧一顿,回头望向对方时怔愣地眨了眨眼。

“你……”

周歧想说我没有,又想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却见裕最双眸一转,目光指向门口的曲随:“因为他?”

空气流过二人狭窄的间隙时快上几分。

周歧呐呐道:“啊……”

“因为什么?”

“他……”周歧抿了抿唇,如实道,“他之前在牢里,打断了我的腿。”

裕最眸光似乎没变,又似乎变了:“这样。”

门外传来声响。

是劲柏先回了书房。

裕最直起腰,勾唇一笑,道:“这还不简单?”

“我去问……”

劲柏回到周歧身侧,刚开口三字。

“铮”一声清响。

裕最将劲柏腰间长剑抽出。

劲柏:?

周歧未有反应过来,便见裕最大步往曲随那去。

直到剑光反射着夕阳照进周歧眼中,他猝然惊起。

“裕最!!”

“咚”一声响。

剑身狠狠砸到曲随膝上。

他听见对方闷哼一声,不似在摊前被他那一脚踢弯几分的力度,曲随若非用手扶着门框,怕是要直接往地下跪去。

见裕最还要举起剑来再砸一刀,周歧顾不上多少,赶忙从案内翻出来,踉跄地跑去将人死死抱住。

“停下!!”

瞧不见曲随袍下的双腿。

但凑得近了,才见对方此刻疼得瞳孔涣散,嘴唇都有些发紫。

但即便如此,仍是扶着门榄,眼神阴翳傲慢地望着二人。

裕最蹙眉不满道:“才断了一只。”

老天爷!!

“劲柏!”

周歧叫上劲柏一起把人带出书房,恰巧撞见屋外怔在原地的东方仡。

那衙役惊得口能吞蛋,只知裕最是曲随手下的人,却不知手下的人竟能对大人动手。

“叫大夫来!”

周歧离开书房前不忘扔下一句,却忘记一素衣女子抛出个男音叫那衙役更是一惊。

一杯茶水被劲柏推来周歧面前。

周歧一口饮尽,望着不解的裕最,嘴唇翕动欲言又止好半天。

他真是搞不懂了。

怎么周围一个正常人都没有。

周歧叫停劲柏继续斟茶的动作。

“下次。”周歧措辞道,“如果还有下次,你先与我打个招呼怎么样?”

“为何?”裕最不解。

“我不收钱便帮你复仇,还要与你先说一声?”

到底是价值观不同的问题,周歧硬说也无用,想了想道:“至少时间上亦要斟酌下,我们如今不是要靠曲随帮我下那通缉么?”

劲柏又倒杯茶到裕最面前,裕最这下未有答话,只是撇了撇嘴自顾自地开始喝茶。

只是不知如今将雇主腿打断了还能不能继续。

不过光看曲随的样子,不像是要来找那香囊的模样。

“那差人,与我说。”劲柏见二人不再说话,自然地插道。

“先前有人,将那半年,拿走了。”

周歧:“有人?是谁?”

劲柏摇摇头:“说要去查,若是查到,叫人送回。”

再见到曲随时,已是夜幕降临,对方坐在轮椅上,瞧不出半点被伤过的痕迹。

许是与知县说过几人是为调查失踪一事前来,知县道:“如今天色已晚,几位大人明日再去……”

“不用。”曲随打断道。

“我是没事,若是有什么衣衫截断之人不方便,那便他们自己留下。”

“是吗瘸子?”裕最挑眉道。

知县急得头顶出汗,呐呐地哈哈两声嘴上打着圆场,目光不时往周歧身上扫来。

周歧心中有恨。

想来是断袖消息早已传遍大街小巷。

东方仡道:“我们即刻出发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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