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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梦境外的现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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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关东大赛的时候,原定关东决赛的那天下起了大雨,呆在校车上的他们昏昏欲睡,真田对这样的天气有些烦躁。

“龙崎教练,真田君,是这样的因为天气原因我们决定把比赛推迟一周,你们看这样可以吗”,网协办公室里青学的龙崎教练和真田都在了这里。

“我没什么意见”,龙崎乐意之至,前一阵的风波她是知道的,她也想用立海大来让他们青学登上高峰。

“可以”,真田一根筋不解的皱眉但是也没反对。

“推迟一周,他们想什么还不明显吗,无非就是下周我们决赛开始前其它地区已经结束了区域赛,而关东这边却还没有到时候会有各校的人来侦查,网协那么看好青学不就是想用我们来捧他们嘛”。

丸井靠在椅子上愤愤的吐槽,他不懂真田这个死脑筋这么简单的怎么就转不过来呢,但凡是辛村在都不会推迟一周,这会估计已经在室内准备比赛了。

按理说这种天气原因影响了比赛换到室内比赛就好了,可网协的人推迟了一周,目的是什么他们都知道。

站在他们立海大的立场上来说网协是真的恶心人,前一久一手推动舆论,说他们部长患了疾病上不了赛场,各种负面的舆论可谓是铺天盖地。

“赤也呢,又去哪儿了”,真田被天气弄得烦躁,环视一圈没看到那个不省心的小学弟。

“切原君说是出去上厕所了,不过这么久都没来不会是又迷路了吧”,看侦探小说入迷的柳生回忆了一下不久前。

“哎赤也外面下着雨呢你要去哪儿,柳去接辛村这会估计也快到了你出去干嘛”,和仁王抢蛋糕的丸井叫住了正要往外遛的海带。

“前辈我出去上个厕所,怎么上厕所也要和你们报备啊”,眼看就要溜出去的切原郁闷的抓着头发。

“你要是不会迷路也可以不向我们报备啊,不然某海带要是迷路了我们可又要找你去了”,丸井吃着小蛋糕细数这两年找海带找了多少次,最后发现数不清。

“puri~笨太,你不会傻到去数找了海带头多少次吧,问一下参谋就知道的事你居然傻乎乎的去数,果然笨了”,仁王逗着丸井然后明目张胆的虎口夺食。

“啊啊啊啊啊前辈!我哪里那么容易迷路,这里我都来了多少次了肯定不会迷路”,切原在车门口一跺脚然后头也不回的跑进雨幕里。

靠窗坐着看小说的柳生无奈的摇头,他们立海大的人拉出来一个都是活宝级别。

“话说这小子这么久都没回来不会真迷路了吧,走狐狸找人去”,丸井打起伞揪着仁王就下车进了雨里。

真田被低沉的天气所感染,不好的天气让人心情烦闷,他拿着球拍下了车。

“网协那边给消息了,天气原因比赛推迟一周”,比赛场地外柳打着伞收回手机和辛村一起走来。

“网协的心思也就那样吧,昭然若揭”。辛村面色带着病态的苍白,神色无波柳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似乎从入院开始辛村和他们之间就像是隔了一扇看不见的门,他们能靠近却也变得小心翼翼,也就他们那毛毛躁躁只顾着往前冲的海带能闯开那扇门。

“今天的天气不好还下着雨,比赛也打不起来,我们先回医院吧”。柳看着辛村衣服掩盖下的身形眼神暗了暗,他们的部长入院这么长的时间已经瘦了很多了。

“不急,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去看看赤也他们吧,也不知道会不会送我一个海带迷路大礼包”,辛村伸出手,沿伞檐落下的雨滴落在手心冰凉冰凉的,想到那个稍不留意就会迷路的小学弟笑弯了眉眼。

如他所言,他们的小学弟果然迷路了。

用上厕所为借口出来溜达的海带没打伞就走在雨里,雨迹在他头发的晃动中留下了一串水迹落在地上。

“笑话,要是和前辈们说我是出来找辛村部长的那岂不是出不来了”,离远了他们校车的切原低头碎碎念着。

“不过这路到底要往哪里走啊,怎么还找不到”,逐渐暴躁的海带抓着头发转圈,一个人出行必迷路的海带还是迷路了。

与他相隔不远的地方青学和不动峰的人围聚在亭子里躲雨。

“你们和立海大的比赛到现在已经结束有几天了吧,他们的目标是全国三连霸,输给他们也不奇怪吧,输给立海大的人那么多怎么你们对他们的怨气还那么大”,桃城武在沉默的氛围里出声。

“输给他们的那么多,那为什么偏偏是我哥哥被打伤到现在还在医院里”,提起立海大橘杏就冷静不了,愤恨的盯着雨,她来就是想亲眼看看青学能不能打败立海大,没想到因为下雨推迟了比赛。

“希望你们真正碰上立海大的时候也还能这么云淡风轻,也希望你们不要成为第二个不动峰”。神尾明看了一眼桃城武,刺了他一句。

“哎,神尾,你瞪我干什么,我也没说错啊,两年前就连牧之藤都折在他们手里,输了也不奇怪啊”,桃城武有些不服气。

“切,你这张嘴还真是会得罪人”,带着头巾的海棠板着脸瞥了眼越说越得劲的桃城。

“你在说一遍,小黑蛇”。

“我就说怎么了”。

被转移了战火的桃城死盯死对头,战争马上一触即发,眼看着就要上演一场青学的每日必备剧目。

“海棠桃城,别说了”,靠着柱子的不二出声叫住了斗得正来劲的两人。

本来还抱手靠着柱子养神的不二站直了身体,眯着眼睛看向雨里的神色不明。

循着他的眼神看去,一个土黄色队服的人由远及近走进他们。

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的切原:“欸?怎么是他们,我那么大一个部长和柳前辈呢,怎么还不来”。

“不是部长的话我是过去还是不过去啊”,听到不远处有交谈声音的切原以为是他的部长来了,兴冲冲的就往身音地走,走进了才发现是青学那群人。

“那不是立海大的人吗,怎么就他一个”,立海大独一份的队服颜色比起其它学校网球部的队服来说,立海大的土黄色可是很好认的,极其晃眼还难驾驭的一个颜色,偏偏他们穿上却很合适。

来都来了他们好像也看到我了,现在离开的话不就是显得我怂。部长在的时候碰到熟人好像是会带着我们去打招呼,那我也去打个招呼好了。

部长说了在外可不能丢立海大的脸,青学有副部长的白月光我们也见过两面那四舍五入他们也是我的熟人,那我就代表立海大去和他们交流一下~。

做足了心里建设的切原理了理衣领,正了正背着的网球包,学着真田板着脸的样子迈着一亲不认步伐走过去。

“他……他过来了,大石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很帅气不会丢了青学的脸”,菊丸迅速从椅子上起来整理着装向旁边的大石询问。

“放心吧英二,现在这样挺好的”,大石笑着摇摇头肯定了他的着装。

从切原出现的那一刻橘杏就死死盯着他,如果眼神能刀人切原现在应该已经被她的眼刀凌迟了吧。

青学和不动峰的人就这样站在亭子里看着切原淋着雨走近他们,踏上亭子前的台阶停在他们面前。

“青学,是你们啊”,切原站在他们对面看着前面的一群人勾起一个海带招牌笑容,巡视一圈看到一个眯着眼睛背靠石柱的人。

“你是不二周助吧,我们部长说了你的实力是青学的第二人,上次手冢不肯和我打。你看今天也比不了赛,不如我们打一场怎么样”。

在记忆的旮旯里搜寻了一翻想起来对他来说比较久远的记忆,认出人的切原在台阶上漫步走到不二前站定。

“抱歉,青学不让私下比赛,我想切原君你们立海大也不允许私下比赛吧”,不二周身气势的温和再配上浅笑让切原有过一瞬间的愣神。

同一时间,在比赛场地的另一边一个废弃的训练场真田戴着帽子在雨里对墙面击球,每一球都以精准的力度落在墙的同一个位置并在上面留下一个黑色的砸印。

训练场的门口站着一个寻声而来的人同样带着帽子站在那,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们来打一场吧”,帽檐下的猫眼炯炯有神,对向墙面击球的他邀战。

突如其来的声音没让击球的真田停下,依旧对墙面击球。

“一个人在这里对墙打球不觉得无聊吗 ,你是立海大的吧,我是青学的越前龙马,我们本来就是对手今天也打不了比赛,不如我们赛前先打一场怎么样”,见他不理人,越前推开门走进去。

“立海大部规不允许私下比赛”,真田击出最后一球,球打在墙上有了裂缝像蜘蛛网一样裂开,这面孤零零的墙成了一堵危墙。

“喂,立海大的副部长,你不说我不说这里除我们以外没有第三个人出现,你不觉得这样的天气比不了赛很压抑很无聊吗,我们都无聊到脱离了队伍了背着他们打一场也无关大雅”。

在真田收起球拍要离开和越前相错的时候不死心的开口,察觉到斜后方的人停了步子勾起了兴趣得逞的笑被帽子遮盖的眼睛微微弯了弯,眼里的战意跃跃欲试。

……

“你们立海大的人凭什么这么傲慢,打伤了我哥哥为什么不道歉,你这种高高在上的样子不觉得很招人恨吗”。从切原走近看清是谁的石田把橘杏挡在身后,听到找不二约赛的声音后橘杏把人推开站在他面前。

“原来是你啊,在赛场上只要裁判不宣布停赛,为了接球或者躲球而受伤的人都是实力不足”。从进了立海大网球部打进准正选开始就被辛村带在身边的切原曾因球风的暴力而被质疑被辛村耳提面命的说了无数次的道理,把能记住的大道理说了出来。

在立海大人眼里的海带嚣张言语表达上有些犀利,在立海大也像极了会拆家的二哈,可这样的一面落在别人眼里就是高高在上嚣张傲慢轻视。

“你们……聚在这里不会是研究怎么打败我们吧,手下败将能有什么心得,我就是立海大的就站在你们面前不如来问我”。切原像是发现了什么,抱着手在他们面前踱步昂首挺胸。

“你……立海大就了不起吗,立海大就可以这么蔑视了吗”,橘杏被气得快要冒烟,几步上前抬起手就想打过去被神尾明拦了下来。

“怎么,想打人?”有些轻佻的语气从一边传来,躲在丸井伞下的仁王指尖缠绕着小辫子,形容不来的眼神扫了橘杏一眼。

“赤也,雨越下越大了,辛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在这里耗什么”,站在树下的丸井没看亭子里的人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青学给他的感观就不怎么好,特别是双部之战的时候他们说的话。

仁王拽小辫子的手一顿,伞下的视线在青学和丸井的身上轮回观看,他能感觉到丸井无知无觉中对青学的厌恶感。

“你们部长就是这样管教部员的吗,容你们一个个傲慢轻视别人,还是说你们立海大实际上就是副部长在管”。桃城看心上人被气到跳出来打抱不平。

“你说什么!你懂什么”,切原狠盯桃城的眼睛变得赤红嗜血,这个样子和当初到他们青学被惹急眼的样子有些相似。

“桃城,少说点”,不二拉着桃城武后退,一群人对着一个淋雨的人,气氛格外凝滞。

“你们青学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橘杏小姐刻意无视的,你们青学不会还看不出来吧” ,丸井带着共打一伞的仁王走到切原的身后。

切原站在亭子外,落下的雨水滴在他的脖颈带来些寒意,寒意没有驱散他的怒气,雨势开始下大没一会就打湿了他的衣服,辛村和柳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赤也,你们在做什么”,透过冰冷的雨水轻柔的声音不大不小的穿进雨幕,在他们不远处的伞下站着的是立海大的军师和他们百闻不如一见的立海大部长。

“部长!”切原给青学和不动峰的人表演了光速变脸,没了赤红的双目眨巴着眼睛跑向身音的来处。

在即将扑上辛村离他一步之遥的时候紧急刹车,惯性带起头发上的水珠甩在了柳和辛村身上。

“赤也,怎么不打伞淋成这样,先擦擦头发把湿外套脱下再穿上”,看着浑身湿透的海带辛村皱着眉给他打伞递了从柳那拿的毛巾,取下身上披着的外套递给他。

“辛村你们到啦”,丸井和仁王慢了激动的海带一步,看到让辛村打伞的海带在心里暗骂了几次。

“部长你是不是一会就要回医院了”,穿上辛村外套暖意回笼的海带乐呵呵的接过辛村给他打的伞。

“先不急着回去,和医生说了晚上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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