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罐头,安静下来伏在晏宁的脚边,开始享用美食。
晏宁看着一脸餍足模样的小噎喽,抬手想揍它到底又没舍得,手掌轻轻落了下去。
在噎喽脑袋上摸了几下,晏宁叹了声气,也没管它能不能听懂,低低地说:“你是想把你妈害死啊。”
#
夜晚,云崝忽然记起,如果要在这里进行风光摄影,他现有的设备不够,也缺少许多镜头配件。
他靠到床上,将向昭的手机号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打了个电话过去。
向昭几乎是秒接,带着莫大的怨气:“劳烦您还记得小的。”
云崝开门见山:“给我打笔钱,我要买设备。”
开口不是安慰,张口就要钱,向昭更气了,冷哼一声:“要不你还是把我拉黑吧。”
云崝出奇地给面子:“你打完了我就拉。”
这话又给向昭惹毛了,忍不住呲儿他:“您自己罢工多久了不知道吗?我们已经几个月没进账了。”
这显然是借口,哪怕云崝再歇业两年,工作室的资金也够他再买几套顶级设备。
深知不能再刺激他,云崝以退为进:“这不是投资方看你能力强,都抢着来砸钱?”
毕竟云崝才是老板,向昭默了默,还是问:“要多少?”
云崝报了个数。
听完,向昭懵了,他甚至觉得云崝脑子坏了。
“我说小云总。”向昭很少这么叫他,一副“你有病吧”的口吻:“你们云氏家大业大,这点钱都没有?”
云崝看着那盆茉莉花,淡言道:“公私要分明。”
这种歪理上,向昭从来说不过他,只能答应:“过几天给你打过去。”
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向昭还是没能按耐心里的好奇:“那天晚上打电话,找我什么事儿?”
云崝已经起了身,给茉莉花浇今天的第二遍水,他说:“想你了。”
向昭啐了口:“滚吧。”
云崝笑出声。
这声笑让向昭断定指定有什么猫腻,他问:“后来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干嘛去了?”
云崝淡淡答:“吃饭。”
听见这句话的向昭,感觉自己精神大作,可以从虹桥走到浦东。
他试探性的问了遍:“你在干嘛?”
可能是今天心情不错,云崝的手指拨了下茉莉花新发的嫩芽,耐着性子回答他:“我在吃饭。”
向昭还是不信,音调拔高声音都叉劈了:“你说你在干嘛!?”
云崝烦透了,咬着牙回答:“我他妈在吃饭!”
隔了好久,向昭把下巴捡回来安好,道:“活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