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了。” 他心里一阵惊喜: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跟着王谦的步子,既能省些力气,又能确保证据真实可靠,这主意妙啊。
“没错。”顾瑾寒说了这么多,有些口渴,端起茶杯,优雅地轻抿一口,抬眼就见宋闻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愣了片刻,不解地问:“师兄还有何事?有问题吗?”
宋闻略一停顿,还是说了出来:“观你今日这般架势,怕是谢将军也不知晓此事……但你们毕竟是夫妻,我瞧着你对谢淮序的样子也是上心了,要不然也不会特意找我去寻那什么古剑来送与谢淮序。如今你事事瞒着他……我想着这或许不妥。” 他心里想着:瑾寒也是一片好心,怕连累谢将军,可夫妻之间还是坦诚些好,万一以后谢将军知道了,心里该多难受。
顾瑾寒一口茶呛住了,“咳咳咳”,耳朵尖不知何时红了,他慌乱地放下茶杯,着急地摆手说道:“师兄——此事是我们的事,谢淮序没必要知晓这些。等事情结束,我会跟他好好说的。师兄,你如今越发像个老妈子了,你就别操心我的感情生活了。”
“害,我就你这么一个师弟,我自然得多关心你的婚事呀。你有打算便是最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宋闻无奈地笑了笑。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宠溺,又有几分无奈 。他心里念叨着:这孩子,嘴还挺硬,希望他真的有分寸,别把感情的事搞砸了。
两人随后又细细地盘算了一番细节,便不再谈论刚才的事了。商量着朝中的一些政事,没办法,丞相走了,一堆政事积压,皇上也管不了事,全部推给左相,宋闻又怕浊流借此洗牌,于是日日夜夜地盯着。
“我算是知道你为何一直拖着不愿回来了……说的冠冕堂皇,我看你呀,就是不愿回来面对这些堆积如山的奏折。” 宋闻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他的笑声里带着一丝调侃,又有几分对政事繁重的无奈 。他心里想着:这丞相的活儿,谁干谁知道,天天被这些奏折淹没,瑾寒能躲就躲,也难怪他了。
顾瑾寒这下是真没忍住笑了,他仰起头,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屋内,“丞相这活儿啊,就是吃力不讨好,你瞧瞧我朝乾夕惕,还不是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天下第一佞臣。”
“等这阵风雨过后,就不会再生出什么事了,你我都能轻松一些。”
两人相视一眼,眼中都带着对未来的期许,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拨云见日的一天。而此时,窗外的雨已经悄然停歇,天边隐隐有一丝光亮透了出来,似是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转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