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你确实不该带走此女。”
“权师兄,沈长老,事已至此,就让这个丫头安息吧。今天无论如何,我都是要带走她的。”齐仁半步不让,用最温和的语气说着最坚决的话。
沈公宜面色有些难看:“齐长老这么做,可要想清楚后果了。”
齐仁看了戚闻心一眼,道:“无需沈长老担心。”
宇文铎站出来道:“四方炉方才被她收服,你们此时将她带走,莫不是想独吞神器?”
宾客里有人点头附和。
戚闻心将一块碎裂的阵盘扔在地上:“这是从她袖子里掉出来的,刻在阵盘上的转移阵宇文前辈该不会不认识吧?四方炉早就不在此地了。”
“这……”宇文铎上前查看,果然是转移类阵法的纹路。看来此局早已有人做好,他也只能歇了这个心思。
戚闻心对想跟来的上官璟道:“师兄,你也回去吧。”她不想上官璟搅进来,这件事不是什么好事。
闻心难得这样叫他,可这次上官璟却开心不起来:“我担心你……”
“我没事的,你回去吧。”
上官璟立在原地,拳头捏紧了,又松开,再捏紧。墨宣阳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上官璟的肩。
戚闻心和齐仁离去后,找了个地方将谢安毓火化了。
火光灼着戚闻心的脸,烤干了她的泪意,她低头看向自己摊开的掌心,一枚玉符静静躺在上面,沾染着干涸的血。这是谢安毓握着她手时交给她的。
她施展净尘术,拂去了血迹:“这是护身玉符,好让她一个毫无修为的人能顺利开路。师父,有人在利用她做棋子。”
齐仁叹息:“可她报仇心切,也甘愿为棋。”
戚闻心抿唇不语。
齐仁道:“此事为师很遗憾,但只能到此为止了,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你不宜再掺和进去。”
“我明白。师父,你也是,莫要太过伤怀。”
齐仁眼神暗淡下来,抚着胡须仰头望天:“我和他相识百年,不敢相信他竟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来。他曾问我是否想再活久一些,其实一切早有预兆,是我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戚闻心沉吟片刻,道:“师父,你有没有觉得,华家主通过邪门歪道炼制人丹,追求长生不老的行为,有些像长生教。”
齐仁内心一震:“我曾问过远彰长生教的事,他似乎并不知晓。如果连他都是,那长生教的势力岂非太过恐怖了。”
“我只是猜测。”
“长生教的事我会继续留意,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你的安全。谢丫头的事,扶空为了面子虽不会对我们怎么样,清机却必然是怀恨在心的,接下来为师不在的这段日子,你还是尽量不要外出,等风头过去再说。”
戚闻心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让师父如此着急离开,但师父恐怕不会说的,她到底没问,只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