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会没有呢……

总之，那珠子最后还是落回到他手里，却是成了根装饰的腰饰，成缎放了整齐，搁在他手里，像一段情结。

之后顾千悬又开始一言不发，一直到冰原再没说过一个字，然后一个人进了闭关的洞府，若顾眠记得没错，这人以前也喜欢把自己关在此地，像罚弟子禁闭一般，一闭关却只是几日。

有一回他偷偷跟着顾千悬进去过一次，那一刻荒诞恐惧真的扼住了他的喉咙，身体里的灵力被一瞬抽空，洞府中的寒气直刺入骨髓，像有万千只蚁虫在啃食他的身体，再清醒时，就是在舒迹院里了。

而同现在一样，顾千悬依旧没同他解释——与那时一样，顾千悬现今更是没有立场，也不需要同他解释。因为他当时只是温声说：以后不要到那地方去了。这也是顾眠曾经很少往冰原跑的原因……

或许到现如今，他已知晓里面是剥离灵力的天冰寒玉，这地方说用来闭关过于轻松，用来受刑还差不多……

神使鬼差，顾眠开始在竹桌边彻起了茶，热气氤氲，水汽落到眼睫上转眼间结了霜。

顾千悬在洞底中提炼灵体内乱作一团的神识丝，踏出府内结界时，周身温度都降下去不少，见顾眠不见，竟也没空调侃一句——走得倒快，竹桌上，石砚旁烹着热茶，茶也不见喝，怕是真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