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恶寒蹿上头顶,邓烟雨保持弯腰的姿势,颈线僵直地拉着,目视正前方地板,裸露的双腿汗毛倒竖,全然忘了侵入肌肤的严冬冷意。
她喉咙吞咽不动,呼吸难以流出,胀紧的心跳扯去了万丈高空。
千万不要,千万不要。
她恳求这一切是梦,哆哆嗦嗦转过头——
和一双如饥似渴,幽幽笑的绿眼对上了视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