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ail the Bat King。”

提姆看着这连在一起的画，听着他们不断重复的话语，感觉心惊肉跳，寒气从脚底一直窜到头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险些吐了出来。

他不敢想象如果站在这里的不是他们，而是蝙蝠侠，蝙蝠侠得暴怒成什么样，但看到这个的人变成红头罩好像更糟糕了。

“我要杀了他……”提姆看向杰森，他带着红色头盔，看不出他的表情，“我一定会杀了他……”

但是提姆觉得，现在的杰森和暴怒中的蝙蝠侠也没什么两样了。

蝙蝠侠押送着小丑，跟着他向外走去，布鲁斯自觉小丑已经没戏可唱，但小丑毫不在意的样子却让他的神经一直紧绷着。

“你知道吗亲爱的，虽然我给你准备的惊喜派对被毁了，但我居然还挺高兴的。”小丑夹着嗓子甜腻腻的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高兴吗我的小蝙蝠？”

蝙蝠侠冷冷的盯着他，他没回应，也没什么情绪波动，恶心是恶心，但他已经习惯了，十年了，他已经懒得计较称呼了。

小丑也没指望他能应和，自顾自的继续说，“那个孩子，哦——那个小可爱~我真的是喜——欢死他了~”

他轻巧的走到走廊尽头的铁门前，笑嘻嘻的拉开门，“说起来最近是不是快到万圣节了？哎呦~别露出那副表情，我知道你不喜欢，毕竟万圣节没给你留下什么好印象，但是，瞧啊，孩子们可喜欢这个节日不是吗？所以我给他留了点糖果和玩具~希望他能喜欢~”

小丑说完这话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显，他期待的看着蝙蝠侠，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些有趣的表情。

比如说，愤怒，困惑，震惊，或许还能看到点惊慌失措？

天知道他已经有多久没有过惊慌失措过了，小丑心头萦绕着甜蜜的恶意，他想，憋的太久是会出问题的，我得让他的脸活动起来。

但他什么都没看到，小丑难以置信的看着蝙蝠侠，他盯着他瞧，可就是什么都没有。

他甚至从小蝙蝠的脸上看出无奈。

小丑不高兴了，他以为是蝙蝠侠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所以他又透露了点惊喜内容给他。

“也许我该给你点提示，那是只奇美拉。”

哦，亚魔卓。布鲁斯漫不经心的想着，抓住小丑的肩膀就往外拖。

“等等！”小丑震惊道，“你不担心吗！那可是亚魔卓！”

“你太磨叽了。”蝙蝠侠眼疾手快，趁他震惊直接把他捆了起来。

被胶带封住嘴，然后被一根绳子拖走的小丑百思不得其解。

那可是亚魔卓，虽然对于现在迭代了的高级货来说，这个版本算是很落后的了，但那也是集合了初代英雄们能力的怪物。

蝙蝠侠可以单枪匹马拿下他，小丑毫不怀疑，毕竟那是蝙蝠侠，他的死敌，他的舞伴。

但那个男孩？那个只有五岁，短胳膊短腿的小孩子？怎么可能？

小丑努力抬头看蝙蝠侠，而且蝙蝠看上去一点都不担心，一点都不，连装一下都不带装的！

就算是夜翼他都没这么放心过！

小丑震惊的连笑容都消失了，他意识到那个男孩的厉害程度远远超出他的想象，那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的一瞥就是那个男孩的视线。

那个男孩到底是什么？总不可能是另一个小氪星人吧！

小丑想起最近卢瑟的行踪和电视上频繁出现的关于小超人的新闻，觉得自己可能知道了真相。

该死的卢瑟——

现在在纽约睡得正香的卢瑟怎么也没想到，此次哥谭之行他没得罪蝙蝠侠，反倒把他的死对头小丑给得罪了。

还是以背黑锅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