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凌言书将画本合上,扶了一下眼镜:“司齐风。”她有些印象。
晚上她回到司家,得知司悦渠在楼上,她拿着买回来的糖上楼,直奔司悦渠的房间而去,敲了两下门也没个回应,难道是睡着了?
先把糖放回自己的房间吧,一打开门就看到躺在床上的司悦渠,弯起眉眼,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看着睡熟的人,半跪在地上,轻轻的碰了一下她的脸颊。
“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告状。”
“下次告诉我好不好,我替你撑腰。”
过了两秒,凌言书起身出去,进了厨房,做了一道菜,先盛出来一小盘,又放了些调料进去,才让人把菜分别盛到小盘里,还特意嘱咐每个人都有。
亲眼看她下料的厨师,咽了咽口水,这玩意吃了不得坏肚子,这是谁又惹这祖宗不开心了!连带着他都要遭罪,真是难以下口!
司悦渠在凌言书出去后,就坐了起来,无声的呢喃:“告状,撑腰。”还是第一次有人和她这样说呢。
她摸着被凌言书碰过的地方,怔怔的出神,要是凌言书能一直如此该多好,念头一出,她讽刺的笑了起来,凌言书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
她于凌言书而言,就是一个玩物,可以随便玩,腻了就扔掉。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来,看向含笑走来的人,下意识的弯起唇角:“小言总。”
凌言书的动作一顿,“小言总”三个字从司悦渠口中说出,极其悦耳,听的她有些羞涩,面上丝毫不显,弯腰理了一下她的头发:“吃饭了。”
“好,我马上下去。”
“不急,我们一起。”
两人下去时,司家人除了司盼壹之外,全部回来了,特别是坐在餐桌上的人,看着面前的半杯咖啡和一小蝶菜,眉心突突的跳,在外忙了一天,回来还要被凌言书折磨,真是太糟心了。
凌言书看向司父司父,面前带着浅淡的笑:“这是我亲手做的,伯父伯母都尝尝,你们也吃,顺便给我点意见,我下次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