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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人怕是没人敢逼,毕竟一言不发就走人,何况他那么厉害,谁能逼他呢。
当初他们好心好意救醒他,他倒好,醒来看也不看他们兄弟一眼,下了马车就走,要不是他好心问了句,知道他要来江南,顺路载了他一程,现下啊只怕都走到南海去了,不对,哪里走得到南海去,半道就没了。
岂料他们一番好心,差点背上人命官司,走着走着人倒下了,呼吸全无,浑身冰冷,要不是正好遇到他爹那神神叨叨的老道士,诊了脉煎了药,一路灌到姑苏,哪里有今日对着他吆五喝六的阿桃,一想到他堂堂世家公子,被个护卫喝来呼去不说,还打的满姑苏都知道,瞬间气的五脏六腑生疼。
他打不过这护卫,更不敢违逆他爹和他哥,被迫从个不务正业,走马观花的纨绔子弟变成如今这个安分守己到来青楼喝清酒的待嫁驸马。
“阿桃,你有没有喜欢过谁?”待娶驸马有一搭没一搭问话,完全忘了对面人是个连自己都忘记的狠人。
阿桃有些怅然,“我不记得了,也许有,也许没有。”他渐渐知了,自己和常人是不同的,他没有他们的情感,生老病死、情生爱死不能叫他动容半分,他也没有他们的冷暖,他确实是山中精怪,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常说,精怪是天生地长的,不知疼痛、不惧冷暖、不懂情爱,挖人心,吃人脑的怪物,他除了不吃人,旁的倒也差不多。
“算了,我就不该问你,问了也白问,你什么都不知道。”江廉提起酒壶一饮而尽,摇晃着站起来,跺跺脚驱散一身寒气,“回吧,再坐下去,姑娘们都不敢揽客了。”
阿桃上前扶起他,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可他锦衣玉食,怎么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