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到了结婚前的日子里,刘副官一直将张祁仁管得很好。到了一种刘副官自己可以不吃饭不喝水,但是也不会忘记叫张祁仁吃饭喝水的地步。
不过张祁仁也是有时候顶着想吐的恶心吃下那些苦药汤水的。只是时常看着刘副官的模样,还是强忍着喝下去。
且到了刘副官去征讨的日子,两人也商定留三个师的兵驻守北平,其余的都随着刘副官的走。
不过刘副官还是放心不下,毕竟从上一次也看得出来,那医生是有些怕张祁仁的。所以还是托付了赵皎仪和段倚梅两个人是不是过来看看张祁仁。
张祁仁也满心的不愿意。
“刘澄良你这是要篡权,把我软禁啊。”
刘副官看着张祁仁装出一副大势已去的模样,嘴角抽搐两下。
“我的祖宗,我这是放心不下你的身体。”
不过张祁仁与刘副官两人都心知肚明,两人的实力手腕不相上下,且刘副官还比张祁仁多一分认真与踏实。所以刘副官有心篡权早就篡了,张祁仁也没法坐到现在的位置上。
到现在甘心当张祁仁的副官,一则是有张父的恩情在,二则也是真心的将张祁仁当做他的弟弟,也没有想过要去夺权。
“你且放心,我走之前还去趟段老板家,叫他过来看看你这个被‘软禁’的人。”
张祁仁撇嘴。什么去叫段老板过来看看我,醉翁之意分明不在酒。
“段小姐好看吗?”张祁仁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十分的欠打。
阴阳怪气的语调谁不会?“段小姐再好看,有你的段倚梅好看吗?”
“呵呵呵......”你猜啊。
一转眼的功夫,刘副官就收拾着去了段倚梅的四合院,叫段倚梅来了少帅府。
段倚梅一进大厅,就看见了躺在沙发上懒散看书的张祁仁。说是多照顾些,见张祁仁这幅坐没坐相的样子,真以为他生了什么大病。
也脚步加快了些,在张祁仁的身边蹲下半跪着,抬头看向了张祁仁的侧颜。
张祁仁自段倚梅一开始进门,就知道他来了。不过也全然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眼睛仍是停留在在那本书上。
余光瞥过了段倚梅的半跪姿态,也不说话。仅是腾出一只手来,摸摸段倚梅的头,顺顺柔软的头发。
时光静谧而安详,这份恬淡的感觉,段倚梅只有同张祁仁在一起时才能感受得到。同样的这份安静,张祁仁也难得在段倚梅身上寻到。
段倚梅此刻感受些头顶处传来的有些温暖的温度。也自觉的靠向了温度的来源,一下就倾靠在了张祁仁腰窝处。
“才几天不见,段老板越发粘人了。”
张祁仁空出抚摸着段倚梅软发的手,翻了一页书。说话的声音也似这恬静时光一样,少有温柔。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呵。”张祁仁嘴角弯起来一个幅度,轻声一笑。“那段老板算算,我们中间有多少个秋了?”
难得见张祁仁有些调侃人的模样,段倚梅更是高兴。不过也还是没忘刘副官对他交代的事情。
“祁、祁仁你最近是不舒服吗?”自上一次张祁仁叫段倚梅直接喊他的名字后,段倚梅也想着这份特别,不再叫他少帅。
可是所叫全名显得没什么礼貌,怕惹了他的不开心。若是单单只叫名,又太过亲昵,又有些不习惯。
“我这名字是有多烫嘴啊,段老板说得这么不利索。”“不过身体也没什么毛病,这是刘澄良他自己不放心我而已。”
说着刘副官张祁仁又想到一只猪拱白菜的模样,又对着段倚梅说道“你可注意着,刘澄良可是盯上你妹妹了。”
段倚梅虽是不想段常安同些权贵军官沾染太多,可是奈何对方是张祁仁的副官,又同张祁仁胜似兄弟的关系,也不敢太过多说什么话。
段倚梅也转了话题“那祁仁家中有什么兄弟姐妹吗?”
怎么可能会没有,张祁仁的母亲去世得早。过后张父又纳了许多的姨太通房,不过出了些问题,最后生下来的少,活下来的也少。
但向来张父也一直有着正妻为重的思想,对后院的那些人不甚在意,对她们诞下的儿女心思也花的很少。几乎把百分之八十的心都花在了张祁仁的身上,对张祁仁十分的看重喜欢。
“有是有的,仅是一两个,没什么多大的印象。”
张祁仁对这些事情没什么顾及的。不过段倚梅听了张祁仁的话却有些得了旁人家辛秘的心惊,生怕说了不该说的话,只是看着张祁仁的脸色。
“我只是没怎么见过,只知道家中有个弟弟,从前说过几句话,就没什么其他的了。”
看得出来,张祁仁对他的这个亲弟弟不甚在意。或许他们之间的兄弟之情,还远没有他同刘副官之间的感情亲近。
正同段倚梅说着话,一旁的女仆就进了大厅,看着段倚梅依偎于张祁仁身上的模样又不敢靠得太近。只是站着远远的说道。
“少帅,赵小姐来了,此刻在门口处侯着。”
张祁仁无语,又要再一次佩服刘副官的猪脑子。叫了段倚梅同赵皎仪时不时来看看他就算了,今天又两个人都叫了,还一个前脚来,一个后脚到。这纯粹是想让他。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