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个茶室。
谢轻眠立刻开口:“师傅,太上师祖心地慈悲,有些事,我们自己去做,不用让她知道了。”
梁巍英其实对这个提议也采取中立态度,但这会不想搭理谢轻眠,听她目无尊长的发言,火气又上来了:“你先别说话,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耿江渡缓缓说:“太师祖的话,怎么能违背?还有,谁准你议论太师祖的?轻眠,你长大了性子怎么越变越偏激,再罚半个月禁足,先出去,我和你师傅要商量事情。”
谢轻眠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他人留下,不甘不愿被守卫弟子带走了。
周阆屿沉默,他知道,上司留下他,一定是有事要交代。
果然,耿江渡转向周阆屿:“林北柔必须离开魏瑕,这件事交给你来做。”
周阆屿心下一动。
与此同时,附近正被强行带离的谢轻眠挣开了守卫弟子的束缚,冷冷地说:“我自己回去。”
她加快脚步,心里思绪纷飞。
她师傅和师姑都太保守了,太师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要用自己的办法,去完成自己的计划。
-
林北柔被尿憋醒,顾不得穿好衣服,直接跌跌撞撞起身去小解,坐在马桶上尿尿完,睡意也消失了一大半,目瞪口呆看着半身红痕,尤其是心脏附近那一带,最高的两处,简直没有一点完好肌肤,触目惊心。
这个阴间祖宗拿她当什么安抚物在吸吗!这么吸是要死人的好吗!
林北柔又羞耻又激愤,心里破口大骂司空晏,这下子大夏天难道要她穿高领出门?
门外传来一道柔和清磁的声线:“你在里面很久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若不是熟悉这祖宗,光第一次听,会以为是什么清澈懵懂的温柔绅士公子。
林北柔一想到昨天十多个小时她是怎么哑了嗓子,对方却毫无停止的意思,就想直接骂人。
她又担心一不小心戳到阴间祖宗不知哪根神经,对方万一冲进来……
林北柔急急忙忙说:“我没事。”
对方停顿了一下,这停顿让林北柔生出不详预感。
对方轻轻柔柔的,语气还有一丝内疚和困惑:“可是我没有听见水声,昨天做得太狠了,你是不是小解不出来?”
林北柔:“……”
她脸上一阵烫一阵冷,想骂人又觉得槽点太多,不知道从哪里骂起。
林北柔想起胜身洲一件小事,有段时间她睡前喝很多灵露,睡着了又不想起夜,导致膀胱不畅,身体不舒服,医修来给她诊治过后,让她晚上别睡太死憋着。
结果,那段时间,因为修炼的缘故,一睡过去就很难醒,半夜她想起,又醒不过来,小腹涨涨的,就会感觉到有一双手抱起自己,一路把自己抱到净房,替她拢下裙子,似有若无地在她耳畔吹起口哨,林北柔全程半梦半醒,就这样解决了需求,然后被那双手清理干净,又抱回了床上。
林北柔想起这件微不足道却又让她印象深刻的小事,头皮都炸了,惊恐地盯着门边。
难道她刚才进来后,祖宗就一直悄无声息站在门边,静静听她动静?
这种祖宗,该不会想进来……重复他之前的变汰行为?!
林北柔高声说:“我没有!我只是在想事情!”
她情绪紧张,反而真的鸟不出来了。
对方好像意识到了这一点:“还是我来帮你吧,刚刚交……嗯,刚刚做完,身体需要一个恢复的过程。”
清白又不清白,光明正大又比任何暧昧更暧昧的语气。
门把手缓缓旋动,发出轻微声响,听在林北柔耳中惊心动魄。
“真的很担心你,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