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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怀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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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大蛇同人,奇妙友情组,曹丕穿越日本战国改变石田三成命运的if线,考据稀烂,虽说是无双大蛇同人,但写到这里已经变成各种缝合怪了……原创部分的脑洞真的挺难,还能挤出来真的要感谢君君太太和我一起脑……

伊达政宗一直觉得,自己晚生了二十年。

如果早生二十年,他的野望不会止步于奥羽。

老天对自己真是不公平啊。

龙入浅滩,不仅要向一只猴子称臣,还要像一条四处流窜的泥鳅一样,一会依附于这个,一会又去巴结那个。

关原之战前,德川内府想利用他的势力牵制上杉家,向他开了一大堆空头支票。然而关原之战后,大势已去的德川家甚至连自己的领地都保不住……因此,伊达政宗转而成为了西军的一份子。

或许是为了重新争取回三成的信任,伊达政宗从奥羽一路追随三成到了大阪。谁料大版秋之阵试图争功的独眼龙又成了一个痛击队友的笑话,东国那些大名们甚至还翻出他父亲的旧事来嘲笑他。

再后来……曾经由德川家一家独大的东国一块被分给了真田家,一块被分给了佐竹家,而自己这个反复横跳的家伙则只能捞到点残羹剩饭。

战事平定后,他这条龙只怕永远都只能困在奥羽这个浅滩出不去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片陆地的空间也仅此而已,但海上却有无限可能。

昔日,太阁和德川内府都一边想独占海上的贸易,一边限制其他大名与南蛮商人进行贸易。这天下不论是太阁的天下,还是德川的天下,都是一家独大,唯一的区别不过是伊达家俯首帖耳的对象有所不同,全然没有共赢的余地。

石田三成曾经向他许诺,他对于南蛮贸易的政策会有所不同。

战事结束后,三成并没有忘记他当年的承诺。

取消朱印船的同时,丰臣家对所有海外贸易的港口实行了严格的海关政策,以对贸易进行管理。曾经由大名们自行管理的港口被统一管理,关税,检查的程序以及港口的运输、运作都渐渐被规范化。

小西家凭借海外贸易的经验成为了丰臣家在西国的代理,随着政策在九州顺利推行,西国的其他大名也纷纷接受了这些新政。

至于东国的贸易……将从奥羽地区开始。

仙台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非常适合发展港口。奥羽地区以仙台为中心,开放南蛮贸易,伊达政宗顺利成了丰臣家在奥羽地区的代理人。他不仅与南蛮商人做交易,还努力学习英吉利的造船技术与军工,并且迅速发展出适合远洋航行的舰船。借助贸易带来的影响力,他近乎掌控了奥羽地区所有的小大名。

然而……偏远的奥羽地区终究只是一片浅滩。

待时机成熟,他必须将影响力扩展到东国。就像九州的贸易在西国的扩张一样。

抱着这种想法,他再度上洛,拜访了石田右府,希望凭借现有的贸易经验为丰臣家管理关东地区的贸易。

当他看见三成对于东国的规划时,他意识到自己想得太美好了。

在石田右府的规划中,西国的九州地理位置靠近大明、朝鲜,又有诸多外岛适合补给,发展贸易不论是在规模还是种类上都能做到多样化。

至于东国……德川家,上杉家,佐竹家,各自拥有自己的贸易港口,可以各自与南蛮展开贸易,就目前的状况来看,并不需要一个统一的代理。加上关东平原乃是日本最大的平原……更适合发展石高。

贸易虽然可以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但粮食才是一国的命脉,必须掌握在本国手中,因此……南蛮贸易从一开始就不是东国的重中之重。

坐拥利根川的常陆更是日本首屈一指的农业地带……分得不少德川家的知行后,佐竹家的版图近乎占据了半个关东平原。

如果东国的重心不是贸易,而是农业……那么东国接下来发展的重心非佐竹家莫属。

如此一来……自己这条龙真的就要永远被困在奥州这个浅滩中了吗?

他不甘心啊……

说白了,佐竹义宣也好,直江兼续也好,真田信繁也好……他们都是从一开始就坚定不移站在石田三成那边的人。

相比之下,自己这个口口声声说着要和他掏心掏肺的家伙……却在关原之战前成了作壁上观,待价而沽的那个。

就连表里比兴的真田昌幸和精打细算的小西行长都比自己坚决得多。

他们投资的风险很高,但回报也很高。

真田家从国人众一样的小势力一跃成为昔日武田家那样的大大名。而小西家……从各种意义上都已经成了西国贸易的总代理人。

在那位高洁的右府大人眼里,像自己这种人……到底算是什么呢?

想必在他心中,比起自己这个奥州独眼龙,那位西国的水中之龙才更像是真龙吧。

石田右府的路走不通后,伊达政宗试图去见已经成为关白的宇喜多秀家,意图通过自己的儿子秀宗这层关系让秀家在秀赖公面前为自己美言几句。

不出意外,那个没主见的家伙向来不会自己拿主意。他的说辞和石田右府如出一辙——东国的重点是发展石高,并非南蛮贸易,况且,鉴于英吉利与葡萄牙是敌国,东国的贸易需要谨慎行事。

凭什么要把贸易这块大饼都分给西国?!

真的是因为国之大计吗?

呵……说白了……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丰臣家的未来,你们就真的有这么无私吗?

当伊达政宗发现关白府邸前的那一幕,他觉得自己知道了答案。

“所以……说了那么半天,简而言之就是行长把那个地主家的傻儿子甩了?”

望着曹丕脸上秒懂的表情,心累了一整天的三成感觉自己又精神了。

“你怎么说话呢!”

“我还道是右大臣又在忧国忧民,原来居然是在担心弟弟的感情问题……不如看看这个吧,这是助左发现的东西。”

桌上摆着一大堆文件的大魏文帝显然对当今关白失恋的新闻不感兴趣。三成的新政虽然初衷是好的,但是……现在一片欣欣向荣的新政也并非没有漏洞……

正如助左所见,所谓的南蛮贸易,买卖的并不仅仅是寻常的货物。不仅如此……南蛮商人尤为中意西国的白银,而白银的开采终有枯竭的一天。白银一旦大量流出,对于当地的物价和民生将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曾经的魏国就是因为货币的问题导致了经济衰退,最终百姓不得不以物换物的现象,因此,曹丕对于这些问题会稍微更加敏感一些。

新政一旦出现任何纰漏,顶着各种阻碍推行新政的三成必然会成为被问罪的对象。

读完了信以后,三成的脸色变得更加严峻了。

“助左还在吗?”

见三成就要起身,曹丕赶忙在他在大半夜加班前拦下了他。

“明日的事明日再说吧。你不休息助左还得睡觉呢。他这几天都在堺。”

三成犹豫了半天,最终一脸愁容地坐回了原地。曹丕本以为自己这个篡汉的魏文帝已经当得够糟心了,没想到当权臣也有当得这么糟心的。

“其实……行长此番上洛也向我提及了九州发生的一些事。最后是凭借行长和葡萄牙那边教皇的关系才免于一场冲突。为了推行新政,他也时时刻刻站在风口浪尖上。所以……他对秀家这样一定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秀家回来后也是这么告诉我们的。他感觉得到……行长言不由衷。”

“我倒觉得行长清醒的很,反倒是这个傻儿子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当关白意味着什么。他以为只要守好本分,发生在秀次身上的事就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吗?”

某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才刚说完就被三成瞪了一眼,

“你还好意思说……秀家志虑忠纯,从不贪恋权力,对于关白之位本来也没有想法。当年要不是我把他拖进这摊浑水,或许也不会这样。”

“然后被大野和淀殿那群人把持的秀赖公就会在你推行那些利国利民的新政之前先把你这个右大臣除掉。”

“你别说得那么难听。”

志虑忠纯……与其用来形容秀家,倒更适合眼前这个马鹿。曹丕如此想到。

“事实或许比说得还难听。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要实行九品中正制,短时间内在政权的中央提拔一大群新的人才吗?因为父亲留下的那些宗亲,旧臣,一旦结起党来,我这个魏王就会形同虚设。为君者要考虑的东西太多了……我并不否认那些曹氏宗亲与旧臣对于大魏的忠诚,但是……将王权的稳固寄望于权臣的品德是最愚蠢的事。”

曾经,曹丕为了直接将魏国的人才集中到中央推行了九品中正制,然而……九品中正制在后世的发展中却出现了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的局面。

他并非不知道这种制度的弊端。只不过……那却是他当时最合适的选择。

提起那段勾心斗角的往事时,曹丕凌厉的眼神让三成感到彻骨的寒意。

“凭借十九万石,就拉动半个日本的大名与你站在一边。尽管你甚至不愿意培植自己的党羽,然而……从西军成立开始,你在丰臣本家眼里就已经是个拥有庞大党羽的家伙了。除非你打算辞官归隐,否则,如果你真的想要推行新政,尤其是那些可能在短期动到本家与各位保守派利益的新政……那么在本家必须要有个能为你说得上话的人。”

“为了帮我……秀家活得很辛苦。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不希望让他一直做违背本性的事。”

曹丕白了这位卷王一眼,若论活得辛苦,整个日本他说自己是第二,大概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了。那只老猴子花天酒地,穷奢极欲的习惯他一样没学,创业时事必躬亲的习惯倒是被他学了去。

“是啊……别瞎掺和什么政事,一辈子都做个成天吟诗作赋把酒言欢的贵公子岂不美哉?”

“你是说像你弟弟那样?”

“我们在讨论的明明是你弟,怎么扯到我弟身上了……”

提起曹植的事,曹丕刚刚还带着调侃的表情变得僵硬了起来。怎么别人的瓜又被吃到了自己身上?

“你当年……是因为这个才把你弟弟赶出许都的?”

三成的追问让曹丕脸色更黑了,他撇过头,一脸冷淡地说道:“这不重要……”

“我读过你弟弟的诗……如果是被哥哥因为争权夺利而赶走,是写不出那样的诗的。”

三成兴致勃勃地背起了曹植的几首诗……曹丕脸上的神情也愈发复杂,不知是在为弟弟的诗文千古流传而感到高兴,还是回想起了某些往事。

翩翩我公子,机巧忽若神……

愿为南流景,驰光见我君……

周公佐成王,金縢功不刊……

“在你眼中,那个曾经险些夺走自己王位的弟弟,和你说的那些宗亲、旧臣其实是不一样的,对吗?”

“反正已经是一棺之土……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坐在那种位置上,许多事情由不得他,也由不得我来决定。”

“你可真是不坦诚……”

三成感慨着,脸上却露出了一丝释然的笑意。

”我决定了……既然秀家希望让秀赖自己选择自己的妻子,我也不会干涉。就让秀赖也按照自己的本心做一次选择吧。“

曹丕虽然并不赞同这个决定,但他也没再多劝什么,只是若有所思地注视着这位本性难移的右大臣。

感觉又被当成了马鹿的三成又羞又气地质问道:

“怎么了……在想什么?有意见就直说。“

“我在想……你要是搞砸了,该怎么和吉继一块给你兜底。”

”马……马鹿!谁要你兜底了……!“

第二天,石田右府去堺拜访吕宋助左卫门的同时,在大阪还发生了一件事。

在丰臣秀赖反复央求后,关白秀家终于决定带着年幼的秀赖出城骑马。

得知这个消息的淀殿大惊失色,在众多侍从的护送下赶到了城外,直到她看见秀赖骑着马高高兴兴地赶回来才松了一口气。之后,淀殿当着众多侍卫和家眷的面将关白秀家痛骂了一番。虽然秀家解释说自己在秀赖公这个年龄已经开始领兵打仗,但淀殿仍旧不依不挠地质问他是否想害死秀赖。

相传,秀赖公中途试图为秀家辩护,却被淀殿厉声喝止。那场不欢而散的出行后,淀殿严令禁止秀家再教秀赖骑射与剑道这些“危险活动”。

接下来,秀赖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是在天守阁中渡过。虽然也有新的老师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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