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快如实招来。”
王安老实回道:“她就在江都,在东街什么巷什么院里。”
池鸢听了直皱眉:“究竟在哪,你会不会说话,再不说清楚,我可又要打你了!”
王安赶忙护住头,认真道:“我确实是记不起来了,每次去都是坐的马车,我哪记得路,而且我已经半年没去了,具体什么地方还真是忘了。”
池鸢知道王安不会说谎,她给他闻的是云湮给的迷魂药,中药者听从施药者一切命令,当初在姑苏,她也是用的同一招,让王安输了棋局赌约。
虽说知道王安说的都是实话,但是这模棱两可的话让她如何找出阮凌墨?
池鸢犹自深思,却忘了迷魂药的失效时间,此刻王安双眸已经逐渐清明,整个人也从榻上坐了起来,他看了看周围,又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池鸢,惊喜得有些难以置信。
“池,池姑娘?”
一句话瞬间将池鸢惊醒,她转眸扫向王安,见他目露狂喜,已经下榻朝她跑来,池鸢扭身躲开他探来的手,冷声喝道:“站住,再敢动手动脚就剁了你的手!”
王安停在池鸢三步外,他将池鸢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遍,那灼热视线,便是蹲在花丛里的阮青枝都感觉一阵不适,他侧头看向相星竹,相星竹似有所觉,回眸看来,唇角微动,仿佛在说我可不是王安这样的人。
“池姑娘,许久不见,你似乎变了许多。”
池鸢没搭理王安的话,她转头看向花园入口,开始盘算逃跑路线。
王安是个人精,他自然看出池鸢的意图,但他却不知池鸢是何时出现的,也不知她来找他的目的。
“池姑娘,你既是亲自来找我,必定是有极为重要的事,怎么我醒了,你却要走了?”王安说罢,突然抬手向远处招了招,“难得你来见我一场,我也该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才是。”
话音一落,花园四周突然冒出了许多仆从和护卫,王安盯着池鸢,一步步朝她逼近:“池姑娘,你说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