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暮降临,夕阳洒落在宁雪阴冷的脸上,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封血液浸染的信,目光愈加阴沉,默默的说道:“时间快到了,但还差一个人。”
于是宁雪起身,一不做二不休换上夜行衣,在袖口边装银针边说服自己道:“虽然已经被发现了,但来不及了,他们毕竟不是我的对手,还是可以继续行动。”
推开门翻墙离开,一个杜府奴才见了,跑来找杜玥,道:“人走了。”
杜玥笑了笑,看起来人畜无害道:“太好了,准备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了今天,所有人准备好,你去通知二哥,刺客来了。”
杜府奴才走后,杜玥笑得更深,阴冷的道:“初沐,不知今天你会不会死在杜晟的手里?”
“杜晟怎么会知道是你呢?他是没有前世记忆。”
“虽然我打不过你,但你不一定打得过他,即使打过了又如何,我有埋伏哦。”
夜晚刺骨的风乱刮着,宁雪走到宁府墙边,正准备翻时,心囗突然痛了一下,这代表有坏事要发生了。
宁雪用轻功翻过墙,正面对上了手中出鞘的剑,宁雪一个转身,躲过了剑。
剑又向宁雪刺来,宁雪踩在装莲花的水缸中,跳起来在空中转身落在另一个地方。
在剑又袭来时,宁雪看清了那人的脸,是杜晟,宁雪轻轻从袖口取出所有的银针,向杜晟掷去,杜晟用剑格挡住所有的银针,冷冷嘲讽道:“不自量力。”
宁雪也没当回事,她也知杜晟武功在她之上,只是之前没对上,这次,刚好到撞上她不能动杀气的时候,她不一定能活着从他剑下逃出。
剑又向宁雪袭来,宁雪抬双手用真气挡住,杜晟用没拿剑的那只手汇聚真气偷袭宁雪,宁雪中了那一掌后,向后连连退步,直到无路可退,撞到墙上,胸口吃痛,鲜血从嘴角溢出。
宁雪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捂住胸囗,随后是止不住的咳嗽,咳嗽中带着血腥味。
杜晟的剑又指向宁雪,宁雪扶在墙上的手悄悄的凝聚内力,但她发现自己凝聚内力时,胸口越来越痛,咳嗽虽然停了,她眼前有些模糊,一眨眼又清楚了。
杜晟的剑要袭来时,宁雪扯开了蒙面的黑布,杜晟见到是宁雪,便手足无措的站着,听到一个杜府奴才大声喊到:“快点来。”宁雪扔下了风中凌乱的杜晟,跑进房间。
奴才跑来,见到这里的战况,刚要说话,杜晟让他们散了,自己也离开了。
次日,阳光散落一地,房间的门敲了一下,杜晟道:“是我。”
宁雪想:应该是为昨天的事,随便打发了,再过两天,就是花簪节了,秘术不能让他知道,得想办法把他支走。
宁雪坐在椅子上,冷冷道:“进来吧。”
杜晟脸色苍白的走上前,跪下道:“属下……属下向花簪主认罚的。”
还没说完,杜晟便倒下了,宁雪微微抬眼,不紧不慢的上前查探,把了把脉,眉目一沉,道:“中毒了,还倾入肺腑,真有你的,中什么不好,偏偏中这种毒。”
宁雪将杜晟抬到床上休息,自己出门了,这次宁雪没有偷偷摸摸的翻墙离开,而是从正门走,路上一个奴婢拦道:“小姐,这要被杜玥知道了不好,你回去吧。”
宁雪道:“从我房间到正门的路上都有杜玥的人,她总会知道的,要是她问起,你就告诉她我去后山了。”
杜玥站在房间二楼俯视着一袭白衣离开的宁雪,嘴角微微上扬,用甜甜的嗓音低声道:“初沐啊,你可要感谢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