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对方是何时放过自己的,只知道自己最后竟然失去了意识,直到第二天傍晚才悠悠醒转。
“小檀...小檀...”
而段霖呢,正在兴头上,却忽然听见听见她口中在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愤怒地中断了拍摄,也猛然停止了身下的动作。
下身瞬间传来的空虚感让沈舒寒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去抓住什么东西,一边用左手揽住了段霖的脑袋,一边央求道:
“别停...小檀...”
段霖直接给了她一巴掌,而后捏着她的下巴凶狠地说道:
“你真是该死啊...和我结婚了心里还在想着别人...你是不是背着我给我戴绿帽子了?!”
沈舒寒吃痛地别过头去,脸上已然浮现出鲜红的巴掌印来。
“可以啊,不想停是吗?来啊,你求我,求我狠狠地x你!说话!”
“呃...求你...求你继续...”
段霖满意地看着她说出那些充满羞耻的话来,内心是强烈的满足感,他满意地拍了拍沈舒寒的脸:
“很好,那么我就继续了...”
明明知道对方只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才会对自己百依百顺,段霖才管不了这么多,一心只想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只要沈舒寒怀了孕,孩子一生,她就再也摆脱不了自己。现如今沈舒寒得了权势,拥有了一切,他唯有用这个办法才能将自己从地狱之中拉出来,否则别说是沈家,就算是自己的家族也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连续两轮下来,沈舒寒明显体力已经消耗殆尽,段霖却根本没想放过她:
“你不是很会玩儿吗?怎么才两回就不行了?起来继续玩儿啊!”
沈舒寒全身都是汗水,已经躺倒在床上再没了力气。
可段霖却是刚刚吃了药没多久,又抱着病态的报复心理,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那一晚他不知道反复折腾了沈舒寒多少次,最后的最后,才像只死猪一样睡着了。第二天一早蒋微澜的电话就像催命一样地不停打过来,他干脆把手机关机,看了一眼旁边的沈舒寒,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没死掉,之后便又倒头睡去。
直到中午,房间门口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接着就是一阵剧烈的敲门声以及蒋微澜的叫骂:
“段霖你给我出来!”
段霖猛地一下把门打开,怒视着蒋微澜:
“你干什么?!这里是酒店!注意你的身份!”
蒋微澜一把推开他就走了进来,看见床上昏迷不醒的沈舒寒,不屑地冷哼一声:
“呵呵...我什么身份?你倒是说说看,我是什么身份?!”
“你疯了吧你!我还没离婚呢!”
段霖一把将门快速关上。
蒋微澜点着头,讥笑着说道:
“是啊,你段霖只要一天不离婚,这个女人就可以理所当然地躺在你的身边一天!可我呢?我为你流过产!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段霖将衣服穿好,替沈舒寒压了压被角,语气疏离得让她寒心:
“你觉得呢?我现在一无所有,爱你?我拿什么爱你?”
“段霖你什么意思?我可以陪着你重新开始啊!”
段霖看着她轻蔑地一笑:
“重新开始?我的家族不会放过我的。”
他说着,从外套口袋里拿出钱包,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黑卡:
“微澜,毕竟相爱一场,我也没什么能给你的,这张卡里有五百万,密码是我生日,你直接拿去吧,我只有一个要求,三天之内你从墨城消失,此后再也别回来。”
蒋微澜看着手里那张卡,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沈舒寒,强忍住泪水,咬牙切齿道:
“...沈舒寒...算你狠...这笔钱...就当是给我姐姐的安葬费,希望她在天之灵...永远也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
说完她便愤怒地摔门而去,段霖朝地上啐了一口道:
“呸!明明自己才是勾引人的狐狸精,拿了钱就不认人了!”
不过段霖觉得很奇怪,刚刚蒋微澜大闹一场,加上巨大的关门声,怎么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呢?
他绕到沈舒寒的面前才发现,她的脸色有不正常的潮红,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整个人还在微微发抖。
“坏了...这是发烧了!”
也不知是昨晚的药下得太烈了还是沈舒寒近来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段霖第一时间就请了个家庭医生过来,检查一番后,医生立即给她输液,段霖给了他双倍的出诊费,要求他不要将病人的任何信息透露出去,包括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
不过段霖忽然又想到,蒋微澜恐怕是通过他的手机定位才找来的,于是干脆把手机扔了,随后准备出门去买点吃的东西带回来。
沈舒寒独自躺在酒店房间里输着液,发丝凌乱,面色惨白,她还没有完全恢复意识,刚刚那医生替她输液时明明就看见了她手腕和脖子上的伤口,却对此视若无睹,收了钱便被封了口。
此时距离她失踪已有12小时,景初整整一夜没有合眼,却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地苦苦寻找。李叔年纪大了,熬到了凌晨便直接累得倒下,手下人只好将他搀扶回车里休息。
景初给沈舒寒打了无数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最后通过GPS定位竟然在路边一个垃圾桶里发现了她的手机。
“完了...一定是出事了,怎么办...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
段霖从餐馆里打包了一些吃的,拎着东西往回走,他的心情似乎很好,不过正当他来到房间所在的楼层时,正巧看见服务员敲门:
“您好,请问需要客房服务吗?”
见没有人回答,服务员只当里面没人,举起房卡就要刷卡进门,段霖直接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
“你要干嘛?!我们没叫打扫,你快走吧!”
服务员见他语气不善,甚至有些恼羞成怒的架势,着实被他吓了一跳,连忙道歉:
“对不起先生,我以为里面没人...”
说完她便推车往前走去,段霖不满地瞪了她一眼,随后快速开门进去。
“咳咳...咳咳咳...”
服务员清楚地听见有女人有气无力的咳嗽声从门内传了出来,似乎病得很重。
“这里面到底住着什么人啊...真是奇怪。”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后,便继续手里的工作。
段霖将手里买来的东西放下,拧开一瓶矿泉水递到沈舒寒的唇边:
“刚刚是不是咳嗽了?喝点水吧,我买了吃的,一会儿起来吃点儿。”
沈舒寒蹙着眉,强忍住身体各处的疼痛喝下几口,她知道此刻坐在她床边的人是段霖,内心有种强烈的抵触情绪,意识逐渐清晰后,她才蓦然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恶寒,她侧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昨晚发生了什么?”
段霖伸手抚上沈舒寒苍白如纸的脸,却被她扭头避过,沈舒寒眼中满是厌恶,完全不似昨晚求着他时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段霖的脸有些僵,悬在她面前的手尴尬地转了个方向,接着捏住了她带着淤青的右手手腕,沈舒寒吃痛,下意识地想要抽回右手,段霖却死死抓住了那只手,故作关切地说道:
“昨晚是我不好,差点害得你被那群人...不过幸好我把你带回来了,舒寒,回到我身边,我们重新开始,可以吗?”
从他口中得知自己并未被那群人怎么样,沈舒寒倒是暗暗松了口气,只是下身传来的强烈不适感让她有些惶恐,奈何现在受困于此,景初一定急疯了,她必须想办法与外界取得联系。
“把手机给我。”
她用毫无血色的薄唇挤出几个字。
段霖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一边打开刚刚买回来的简餐,想要喂她吃饭:
“什么手机啊?没看见啊,来,先吃点东西吧。”
沈舒寒被他气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下意识地挥手一挡,段霖手中的饭菜顿时洒了一地。
“你特么别给脸不要脸!!”
段霖猛地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被弄脏的外套,对她怒吼道。
沈舒寒扬起一侧唇角,嗤笑一声:
“别装了,这才是真正的你。”
“你!”
段霖扬手作势要打她,沈舒寒偏过头去闭上眼睛,露出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与伤口。
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反倒是段霖的柔声细语:
“舒寒,昨晚你真的太迷人了,我们是命中注定要相爱的,都怪蒋微澜那个贱人,设计害我,我们的关系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她滚出墨城了,我们的生活完全可以回到正轨不是吗?”
沈舒寒低着头,眼里闪烁着泪花:
“呵...你错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段霖忽然就“咚”一声给她跪下了,用双手紧紧握住她的右手,病态地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不是的舒寒...能回去的...只要你肯原谅我...我发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沈舒寒任由他疯狂地亲吻自己的手,语气不容置喙:
“我不会原谅你的,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