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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只剩下零星泛黄的叶片,裸露的枝条布满尖刺,完全无法联想到它开花时的柔软和美好。枯藤架下陆清止正在闭目打坐,听见脚步声睁开了眼睛。自涂山火霞那莫名其妙的一吻之后,他们二人几乎没再独处过,就像一场梦。陆清止依旧如常,连柏子仁有时也怀疑那是不是自己内心的什么奇怪想法,越是这样,柏子仁越有些心慌。
“你在这里?那我换个地方不打搅你。”柏子仁抬脚就要走,陆清止却开口道:“你刚从长安回来?”
柏子仁停下脚步,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