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眼眸有些出神,几秒后才慌乱地摇了摇头。
“没、没事。”说完便急急忙忙地往外走去,连门都忘记带上。
人一走,邵愈便不自然地伸手摸了摸脖子,细小的疤痕在指腹上留下褶皱的触感,像是在提醒他前不久的旖旎时光。
他垂眸,定睛看着手术同意书上那熟悉的字迹,半晌像是无奈地勾了勾嘴角。
看来不仅走神的习惯没变。
床上抓人的习惯也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