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本篇的视角为花泽类。
01
吃完饭后,牧野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你要带我去哪里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
于是,我跟着牧野来到了某个房间的门口。
“这是我家的仓库哦,里面有不少以前家里用过的东西哦,大多都是些花瓶、碟子、柜子之类的。”
说罢,她走了进去,在一个架子面前停了下来,背对着我问道:“花泽类,你觉得要卖多少东西才好了。”
“上野,看你自己怎么想吧。”
“我想想看,像是花瓶,碟子这些应该能吸引到不少人的目光。”
牧野轻轻地拿起一个花瓶,低头打量了数秒:“你要来摆摊吗?我们一起合作吧。到时候,赚到的钱我们一人一半。”
“我们一起摆摊吗?”
“嗯,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动手赚钱过,所以要尝试一下啊。对了,花泽类你自己赚过钱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也是,我们都是财阀出身,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赚钱的经历。”
我默默地听着,不知该回些什么好,此时的牧野并不知道,她其实是有这方面经历的,以前的她,除了上学外,剩下的时间就是用在打工上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在思考我刚才的提议吗?”
“上野,我也去摆摊吧,你说得挺不错的,刚好,我们也可以动手赚钱。”
“嘻嘻,花泽类和我想的完全一样哦,事不宜迟,我们干脆定在明天吧。”
“好,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准备工作呢?“
“我们将明天要卖的东西,拿出来清洁一下吧。”
“虽然这些东西都蛮旧的呢,但是既然要卖给别人的话,我觉得还是要看起来崭新些才好。”
“你说得有道理,你要清洁哪一些呢?”
“先清洁这些吧。”
牧野一边答着一边将某些碟子小心翼翼地从架子上拿了下来,放进了木箱。
紧接着,她要伸手触碰比自己高出很多的架子位置时,我赶紧将上面的花瓶给拿了下来。
“我来拿吧,毕竟太高了。”
“是哦,花泽类的高个子派上用场了。”
我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牧野突然朝我的方向靠了过来。
下一秒,她紧紧地抓住了我的衣领,手指上的苹果戒指也轻轻地掠过了我的脖颈,互相对视的数秒内,彼此的心跳和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
“啊,抱歉,地板好像有点滑,所以我就不小心这样了。”
“可是,你还在紧紧地抓着我的衣领。”
“才不是啦,我只是条件反射罢了。”
“那么,你为什么还不松开呢?”
“我现在就松开。”
“Ton visage est si rouge.”
“诶?你在说法语吗?”
“嗯,你要猜猜看是什么意思吗 ?”
“visage,不就是脸的意思吗?rouge指的就是红色,我知道是啥了。”
“我才没有脸红呢。“牧野猜到后,脸反而更加通红了。
“好啦,没有就没有,我不逗你了,接下来要将这些东西拿到哪里去清洁呢?”
“我们去厨房吧。”
牧野回应完后,我刚准备将装满东西的木箱搬起来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传进了耳朵里。
慢慢地,我的思绪被拉到了十年后。
02
“喂,我在,有什么事吗?”
“你说什么?小夏她怎么了?”
我听着牧野如此焦急的语气,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夏差一点就被花瓶砸到了。”
“啊,小夏没有什么事吧,好端端地怎么会被花瓶砸到呢?“
“类,我想回家,她这会儿肯定很需要我。”
“好,我们现在就回家。”
司则难以置信地盯着我们:“你们有孩子了吗?”
牧野一脸笑意地点了点头,我紧跟其后。
“是的 。”
“司,我们临时有点事,不方便再继续参加你的就任仪式了。”
“告辞。”
我紧紧地握住牧野的手,她立即也给了我一个笑容,而这个笑容,在司的眼里,就像尖刀一样,狠狠地刺痛他的眼睛吧。
同时,节日组合的表情也出卖了他们。
很快,思绪又被拉回到了十年前,我回到别墅没多久,玲和总二郎便上门拜访了。
“你们要喝点什么吗?我去让人给你们准备一下。”
“类,你知道我们过来是要干嘛的。”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想问的?”
节日组合互相对视了一眼,玲连忙追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牧野还活着?”
“前几天,静在巴黎的大街上遇见了她,她当时的名字并不叫牧野杉菜,而是叫上野奈。”
“牧野是不是被谁给救了,刚好那个人也姓上野。”
“但我们明明听到医生说,她正式死亡了。”
“拯救牧野的人,恰恰是她的生母。”
“你的意思是?牧野被她的生母救了吗?”
“上野集团的社长上野瑶,你们应该都有听说过吧?”
“上野瑶,她不就是上野财阀的第四代独女吗?”
“等一等,上野瑶该不会就是牧野的生母吧?”
“是的,牧野所在的医院,上野集团也有份投资,牧野的生母让人把她和别人互换了,然后悄悄地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被转移出去的牧野很快便做了手术,虽然术后情况平稳,但从此也患上了心脏方面的疾病,想要变得健康就得在25岁之前完成手术。”
“她醒过来后,是不是失忆了。”
“嗯,牧野的记忆回到了还没与父母失散的时候。”
“牧野这次进医院,是因为心脏病发作了吗?”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抢劫犯要抢她脖子上的土星项链,牧野拼命地护着土星项链。结果土星项链被扯断了,她的心脏也受到了刺激,昏迷了过去。”我沉重地说着,玲和总二郎的眉毛这会儿也皱得更加厉害。
“难怪,我们怎么没有看到她戴着那条土星项链。”
“牧野,以后也不会再戴那条项链了。”
“什么意思?”总二郎疑惑道。
唯独玲看明白了:“你是不是不想让司知道牧野还活着?”
“现在的司对牧野来说,只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我不想让牧野再受到什么刺激了,所以你们会保密的,对吧?”
气氛仿佛在这一刻被凝固了起来,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
不知过了多久,玲和总二郎终于开口了,给了我想要的答案。
这一瞒,就是瞒了整整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