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间的白炽灯管滋滋作响，沈知意用手术刀划开宋清歌生母的缝合线。藏在心脏里的微型胶卷缓缓展开，竟是裴母年轻时拐卖儿童的照片，其中就有七岁的裴厌。

「你移植的这颗心脏，每分钟都在记录罪证。」沈知意将听诊器按在宋清歌胸口，机械心跳声突然转成人声录音：【1997.3.16 裴夫人让我调换亲子鉴定】。

急诊室大门被撞开，裴厌拎着浑身是血的裴父现身。他撕开父亲西装，后背纹着的器官贩卖路线图正在渗血：「母亲，您当年把我卖给黑诊所时，想过这颗心脏会要你的命吗？」

宋清歌突然拔掉输液管，将透析针扎进裴母颈动脉：「当年你让我妈顶罪的时候，说过会让我当裴家大小姐！」满墙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叫，沈知意趁机将罪证同步到证监会官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