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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代号:伏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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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十二月。《伏地魔的双面人生》一石激起千层浪,各种报道有关的无关的都吻了上来——我是说,蹭了上来。然而促进这一切的幕后黑手盖伦女士却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欣喜,仍然在慢慢调度着她布局的一切。

“我觉得西娅有时候有点悲观。以及,有一点过分的理性。”已经是畅销书作家的木卫六——莱姆斯某一天对小天狼星说。“实际上,她已经做了很多了。”

小天狼星对最后一句深以为然地点点头。阿卡西娅后面只说因为人性经不起考验——嗯不过我们还是来蛐蛐伏地魔吧,这个话题现在是最让人开心的——因为《伏地魔的双面人生》就好像清晨的田野上的第一声尖锐的吠叫,划破了大众或吹或恐、或评或传却因为害怕他仍然蛰伏而语焉不详、不敢细嗦的那些辞笔,从而一鸡哔哔而万鸡咯咯,如今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群众的情绪由而逐渐大胆开放起来,乃至于抖擞起来,连伏地魔相关的花边报道、虚假消息也层出不穷了。

说到报道,预言家日报及部分主要报纸在她的暗示或诱导下长期宣传盖伦和布莱克不和。阿卡西娅乐见于成,但小天狼星每每翻到类似报道总会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过这么英俊的鼻子是不会随便哼出鼻子牛儿来的,万幸万幸。

总归啊,这一切就像开弓后飞出去的一支慢悠悠的箭,没有回头地钉向了既定的靶心。

一位前食死徒的深悔独白(二)——代号:伏地魔

“......感谢读者朋友们的热情。感谢你们参与了上一期的章末竞猜,雪片般的来信压塌了我们编辑部的猫头鹰棚——不过万幸,至少猫头鹰棚上方并没有出现黑魔标记。在前文中我们已经为读者朋友们分析了伏地魔的名字意义及其之下的深层恐惧,正如睿智的朋友们可以发现的那样:代号与真名互为相对,真名就像站在厄里斯魔镜前的人,你给自己的绰号则是厄里斯魔镜里的虚影——在你完全触及它之前。容我们小卖关子,在揭示这位前食死徒用生命揭开的黑魔王的过往之前,我们还不得不提到一个从古自今创业者、领导人都很容易面临的巨大问题——那就是潜规则下属。”

邓布利多缓缓地睁大了他那湛蓝色的眼睛。从所谓“前食死徒的深悔独白”发表,整个魔法界就立刻掀起了一些蠢蠢欲动的讨论风暴。自从他上次路过教工休息室,弗立维教授和麦格教授假装不经意地探讨一部分相关实证并把他拉进去开始,还有亲爱的斯普劳特被学生悄悄塞了一份报纸而举着报纸冲进休息室,这个问题就躲不过去了——当“那个不能提及的人”可以被提及的时候,显然,证明他给自己名字下的咒语已然几近失效,也就是说该人的法力也消弭及尽——被压抑的声浪就像春天的蜜蜂那样活泼地嗡嗡起来。教工休息室的红茶添上,大家心照不宣地开启了第一次的“围读会”:君不见,连凯特尔伯恩教授都暂时离开了他那充满着诱-人小动物的野外场地,在这里揉着他那条坏腿、哼哼儿的哗啦哗啦翻起来他老人家紧急加订的《巫师周刊<副刊>》这一期了。

“……下文将有一些十分成人的内容,请务必不要让家里的小巫师不幸看见,以保护他们纯净的眼睛。没错,也许部分对黑暗时期深有体会的朋友读到这里会嗤笑一声:伏地魔难道不是一个单纯追求法力乃至于让人感觉剥离了俗世欲-望的魔头形象吗?不,我亲爱的读者们,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往往来说,越脱离欲-望则越容易变-态,要么就是更糟糕的:他有更有所求的事情。当然啦,从我们的信源提供的信息来看,粗俗地说,难道黑魔王是一位处-男?(读到这里时,麦格教授轻轻发出了一声很不赞同这种笔法的鼻子里面的哼气,就像我们有时能听到的猫喷气的声音,但是她又忍不住还是津津有味地、带着少许叛逆感情-色彩地继续读了下去)

当然啦,面对着那张丑陋的蛇脸,普罗大众是很难涌起这种“献身”的情绪的(弗立维教授打了个寒颤,似乎有所想象)。但极其狂热的爱恋与崇拜足以支撑部分食死徒肉-体白天上班,晚上肉-体上班,似乎也不足为奇。像食死徒这样小众的类宗教组织,或高度反社会组织——WHATEVER,抛去恋足癖这种流行于男性麻瓜导演之中或小众或大众的爱好来说,要知道跪下去吻伏地魔的足尖在顶端食死徒中完全是至诚的见面礼,比吻颊礼要执行得还热情得多得多,因此前文所提“吻伏地魔的袍子”云云并不是一种修辞手法。好吧,弯弯绕绕地说了这么多,让我们轻轻给予这件惊人的逸闻一个应得的甜蜜评价吧——比起平庸的罗道夫斯,黑魔王当然是更胜一筹呀。”

斯普劳特教授“噗”地喷-出了一口红茶。“波莫娜!”麦格教授叫道,因为她的袍子底端被喷到了一点茶水,在她挥舞魔杖把袍子变得干爽的时候,不禁恶寒地也想到了某些场景。凯特尔伯恩教授不禁发出某种类特波疣猪叫似的的粗笑,让人为之侧目。但是,总之,他们都不由自主地被牢牢抓住了心弦,难以遏止地、心潮澎湃如饥似渴一目十行地......只管先往下读去。

这位有些过于不怕死的执笔者继续辛辣地奋笔疾书:

“……巫师——尤其是某些高贵又纯洁,不容玷污的,哟,纯血统家族——我想他们的婚恋当然也是必然纯洁而不受玷污的,主人的要求*除外。

不容他人玷污,倒也玷污多回了。本报道既总题名为《伏地魔的双面人生》,这就不得不溯源到一个更久远的组织:'霍尔普济斯骑士'——这位英国巫师在三十年代至四十年代的在校期间秘密举办的组织,如果有年龄合适的读者的话,你们还可以试图询问你们的同年,是否耳闻一二,以作佐证。快进到组织者的名字的答案,为免投诉第二期过水笔力过于艳冶云云,在这件事的真相上,本报愿负起一切责任,简短公告魔法界:伏地魔的真名为汤姆·里德尔。

有的话没捅破前大家默契地保有敬畏的沉默,人死如灯灭,这些话也可以上称一看竟有千斤之重。汤姆啊汤姆,(照片)如果这孩子不是生来就出生于一个预言家日报字谜版面狂热爱好者家庭,那笔者倒是觉得关于他的姓氏很有些意思了。众所周知,伏地魔号称斯莱特林后裔,笔者也十分好奇,为什么高贵的格兰芬多、拉文克劳、赫奇帕奇后裔就不爱掀起腥风血雨、热衷于统治他人?再者,伏地魔号称拥护纯血第一,按食死徒内部的血统分级,是不是应该让一个拥有显然与普通人连接匪浅的教名与姓氏的人,倒转来舔马尔福、莱斯特兰奇家的袍子呢?莱斯特兰奇夫人,永恒纯洁的布莱克与'汤姆'连接之时,按照神圣二十八家那一套鼻孔朝天大摇大摆过路的纯血理论,是否能怪罪汤姆用自己玷污了他捧在第一等的纯血,甚至应该向高贵的纯血女眷谢罪呢?——不过,在第二次巫师大战后,勉强逃于牢狱之灾的剩下的一些纯血家族们,当你们读到这里时,本报也愿意含笑称你们一声伏地魔的连襟哩——他到底是来加入这个家的,而不是破坏这个家的。'主人'还是值得拥有一点名分,不然就太可怜了,是不是?”

邓布利多倒吸了一口气。在嘎吱嘎吱嚼着薄荷巧克力的间隙,他喃喃道:"好像有一些不太体面的笔法……但……"

要是阿卡西娅在这里,她一定会跳起身来,说一些诸如“你知道体面有几种写法么”“在哪里都要体体面面的啊”“春秋笔法,微言大义”之类的话。不过她不在,教授们也只好继续津津有味(这一点作者可以言之凿凿地向各位保证)地看下去。

“以此照片可见,伏地魔——汤姆之英俊,想必霍格沃茨上下多个年级都对他印象难浅,难保汤姆不仅下属需要向他卖钩子,自己也卖过钩子——那又是另一段可考的逸闻了,此处略不赘述,有意者可自行寻访——不过我们倒也不必猜想纯血的千金们如何,毫无疑问,在黑魔王的全盛时期,纯血家族或多或少以自己适龄的女儿试探过,既然可悲到自己都已经需要奉上全身全心、如家养小精灵一般的忠诚,女儿们也不过是食死徒家主们跻身上游的政治资本罢了。而男食死徒们嘛,和我们的汤姆一样,比起女性食死徒还多一处潜力能发掘呢,实在是前途远大,理想无限,圣芒戈肛肠科欢迎您。也许正因如此,汤姆才毁了这样堪称国宝级英格兰玫瑰般的宝贵脸蛋,真真令人痛心疾首,连叹可惜,也更能彰显他的心灵不幸的变-态——在此笔者为老汤姆遭受过的一切举杯。当然啰,在听过这样的发家史后,那位英勇的前食死徒迅速地弃暗投明,的确是十分明智,但他那年轻而破碎的心灵确实不可挽回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们——大不列颠岛上的好巫师们,能接受一个心灵变-态的统治吗?隔壁法国的朋友们怕是要嘲笑多时了。又及,依照我们上一期所言,伏地魔及他所暗暗怀有的那种古典式的统治指出,由此发展,古典的说法可以是王与王妃,如果这个蛇脸毁容变-态老男人真的有此意愿,我们是否可以假设但凡出身优秀、法术高强的女巫们都将被伏地魔“笼络”,再造枝叶繁茂的斯莱特林家族?——当然,此篇之后,讵成笑话,身死名灭,弗过于此尔。……”

霍格沃茨铛铛的钟声响起,提示教授们吃瓜时刻满足地结束,甚至有点太撑了。麦格和邓布利多交换着眼色,凯特尔伯恩教授倒是像忽然被点醒了什么,粗声粗气地说——

“我记得四十年前有个学生……那一次有个学生死了——然后——霍格沃茨颁发了特殊贡献奖,那个受勋人——”

“谢谢你的提醒,凯特尔伯恩。”邓布利多温和地说,“这倒的确是个难题呢——霍格沃茨的表态,也或许早能替他人确认些什么——也好。”

他们共同注目在那张美丽面孔上。微曲的黑色卷发修饰着那张沉静英俊的面孔,年轻的汤姆·里德尔旁边排列着伏地魔的蛇脸,两两并无互动,里德尔微微笑着看着观众,仿佛有一层温文尔雅的面具,轻轻地覆盖在还没有开始融化的脸孔上。

猎场的小屋里,海格鸡蛋那么大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下来。他有些害怕,又有些勇敢地把报纸折了起来,牙牙蹭了过来,胆小的大狗呜呜着,试图舔去他粗糙面庞上纵横的泪痕。“我也该写点什么吗,牙牙?”海格大声地说,伴随着炉火的噼啪,“我可以——我可以!这也是为了小哈利!”

后续这个半巨人逐渐被传成了“从少年伏地魔手里全身而退没死的牛人”,啊,这一点就不在海格的预想中了。

淡水河畔。

河水里的彩球鱼泛着粼粼的美丽光彩。河水哗啦啦地,冲击着石岸,遴选出了许多美丽的石籽儿,把它们送到一位女巫的脚下。

“比我的唱唱反调还敢写。”洛夫古德先生在一片河水声中评价说,他笨拙地拉着鱼竿,“——虽然我根本不感兴趣,朵拉——你瞧,读这些就像一群骚扰虻从头上猛地飞进了眼睛里,老天,那些巫师本来就够晕头转向了,成天关心政治啊,主人啊,绯闻啊,没有人愿意听听弯角鼾兽那样美丽的动物们!”

洛夫古德太太——潘多拉·洛夫古德咯咯笑着读完了。

“她不是还来信要拜访你吗?请教一些——办报的经验之类的。” 潘多拉柔和地说。(此后阿卡西娅推出了《大声哔哔报》,给巫师界带来了诸多无法抗拒的麻瓜美人时尚和耳濡目染的敲边鼓,这就是后话了)

小小的卢娜学着妈妈那种空灵的笑声在潘多拉的膝头上发笑,洛夫古德先生走了回来,给彩球鱼翻面,(“唉哟!我们还要去圣百合花幼儿园看一看呢!主要是听说那里的玩具和'设施'——是这个词吗?——太多了!”)撅着嘴洒下了各种稀奇古怪的香料。油滋滋地响着,把鱼皮煎得香气四溢,波光潋滟,就这样粼粼地、美丽地映在此时仍旧融洽而圆满的这一家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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