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们还是要奋笔疾书的，这小子别看他现在趴着睡觉，体育特长回头说不定还能保送到更好的大学呢。”
楚楠看着鹿苒认真的说道，鹿苒听了点点头，认真的书写老师布置的作业。
*
上午课程结束，中午去食堂路上，董易成李超硬要喊着鹿苒楚楠去学校小超市吃，他俩请客。
“苒姐，楠姐，你们两个随便挑，我请客。”
李超非常大气的让她们两个挑。
楚楠看了一圈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零食她不怎么吃。
“鹿鹿，你要吃什么？”
鹿苒拿了包薯片。
“吃这个。”
董易成拿了盒自热的小火锅。
“苒姐你吃这个吧，你不挺喜欢吃的吗。”
鹿苒摇摇头。
“不吃了，这个煮还要一些时间，我随便吃点，要回去做功课了。”
李超咂咂嘴。
“苒姐，那么卷干嘛啊，卷死我们了。”
鹿苒笑笑。
“我卷的对象从来只有一个人，我自己。”
楚楠也跟着拿了包薯片。
“我也吃这个好了，我也要做功课。”
董易成瞪大双眼。
“楠姐你们这是干嘛，吃这点能吃饱吗。”
“能啊，本来也不饿。”
鹿苒赞同，又拿了盒西瓜味的口香糖。
李超付钱的时候忍不住感叹。
“想请你们吃顿大的，我都准备好了被宰的准备，你们这剥削力也太没意思了。”
楚楠笑着打趣。
“直接把钱给我吧，我不吃，我要钱，够不够宰？”
李超摆摆手拒绝。
“不行，那就破坏规则了。”
鹿苒看着董易成拿的一大袋零食。
“李超，董易成一个人就是我们三个人的量，还不够刺激啊。”
李超看着董易成的零食，笑了笑。
“这小子原则就是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董易成拆开一包跳跳糖，放进嘴里。
“可不是嘛，我这人就是宁愿包留脓，不愿嘴受穷。”
楚楠，鹿苒，李超：“……你牛……。”
*
教室里四个人回去，看见教室里还有一人。
“郑安夏？”
董易成走过去，问她。
“你怎么不去吃饭啊？”
郑安夏继续写着题，非常简略的回了句。
“做题。”
董易成真的是要震惊的不行了，怎么一个个大家都这么爱学习了，奇怪，今天真的很内卷，每个人都很卷。
李超看着董易成，示意他把零食也给郑安夏一点。董易成拿了包薯片牛奶还有小面包放在郑安夏桌子上。郑安夏抬起头不解的看着他。
“给我干什么？”
楚楠看着她。
“给你就吃呗。”
郑安夏把零食往外推了推。
“我不吃这些东西，你们拿走吧。”
楚楠吃着薯片，坐在旁边人桌子上。
“你饿了就会吃的，拿着吧，还有下午的课呢几个小时。”
鹿苒看着郑安夏，把零食直接帮她塞到了自己桌子里。
郑安夏看着鹿苒，认真的说。
“鹿苒，下次第一名一定是我的。”
鹿苒摊摊手。
“第一可以是任何人的，只要实力与之相匹配。”
楚楠笑了：“我还没做过第一呢，很是心动，我要去做题了。”
李超，董易成无语的看着这仨人。
难道这就是一生要强的女强人。
*
晚上放学，薛辛泽鹿苒走在一起，鹿苒习惯性的把书包递给薛辛泽。
“学长，我现在看见你有点尴尬啊。”
薛辛泽看着鹿苒。
“为什么？”
“因为那天在食堂我装哭。”
薛辛泽听笑了。
“你倒是坦诚。”
鹿苒倒退着走路，看着他的眼睛。
“我对你一直都很坦诚。”
说完鹿苒踩到一个石子儿差点滑了一下，薛辛泽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一拉。鹿苒抬头看着薛辛泽的眼睛，近距离的呼吸让氛围急速升温，局促不安，世界只剩下心跳动的声音。
薛辛泽突然凑近，看着她的脸，用手指轻轻的在她眼睛下面摸了一下。
“睫毛掉了一根。”
鹿苒看着他指尖的睫毛，没有说话，推开他继续向前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害羞了？”
薛辛泽走在她后面，虽然没有看到他是什么表情，但是听声音感受得到他很开心。
鹿苒直直往前走。
“我为什么要害羞。”
薛辛泽笑着向前快速走几步，走在她旁边，看着她。
“那天来食堂找你的男生是谁？”
“朋友。”
“什么朋友？”
“男性朋友。”
“你们什么关系？”
鹿苒看着薛辛泽。
“我们又是什么关系？”
薛辛泽眉毛挑了下，出乎他意料的问题。
鹿苒故意逗趣薛辛泽。
“学长这么关心我人际关系的？”
“我关心你。”
鹿苒甜甜的笑着。
“真好啊，不愧是我哥哥～”
“……”
*
回家后鹿苒躺在床上，陈梦灵火速弹来语音电话。
“苒苒！你是不是瞒着我你有crush了！”
“啊？什么意思，没有听明白。”
“程胜易说你在A市认识很多帅哥！”
“怎么？程胜易该不会看中谁了吧。”
“那倒没有，他只是感慨，他说有比他还帅的。”
鹿苒知道说的是谁。
“他说的那位是我之前给你发弹钢琴视频的高三学长。”
“天呐，你们现在这么熟了吗？”
“还好，平时放学一起回来，顺路。”
“这是什么玛丽苏故事情节？按照这个剧情发展，你俩下一步该告白了吧。”
鹿苒简直佩服陈梦灵的脑洞。
“我们都没有这种想法，我要学习他要高考，我们是纯友谊！”
“我可不相信世界上有纯真的男女友情。”
“……真的！”
“除了他，程胜易还说有个男生呢，长的奶奶的，看起来很阳光。”
“皮肤黄的还是白的？”
“白的。”
“白皮肤的是我同学叫董易成，黄皮肤是高三的另一位学长。”
“苒苒！没想到你在A市吃这么好！我现在去A市来得及吗？”
“好好学习！”
“好，我当然听你的，我可是友宝女。”
“不信，你是美男粉。”
“我只是比较贪恋美色而已，我很理智清醒的。”
“好好好。”
*
凌昭躺在卧室的懒人沙发上，跟鹿欣茹通视频电话。
“苒苒已经睡了吗？”
“嗯，她回来洗漱就躺床上睡了。”
“昭昭，平时工作累也不要忘记吃饭，你看你现在脸瘦的。”
凌昭看着视频里的自己，她没有看出什么不同，一直都是这样，又或许她习惯了看这样的自己没看出什么。
“好的。”
两个人聊天陌生又熟悉，亲近又克制，有很多话想说，但又没有聊些什么，简单的一些日常问候，挂断了电话。
凌昭红了眼睛，泪水滴落。她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看着镜中的自己，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和当初最喜欢的妈妈，关系进行到这种地步，很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