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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利用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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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樱透的左手如同他的人一般完美无瑕,掌心白皙宽大,五指修长如玉,手上的力道却霸道无比,

看着他低头轻语的瘆人模样,我眨了眨眼睛,动手抽了抽自己忽然被攥紧的手,有些不适的说,

“可以松开手了吗?透先生,那个,我的手有点疼…”

银发青年看着我无辜的样子,眼底滑过一丝温柔,才松开了我的手,正色道,

“虽然你的第一次速度极限很快,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你的内心,有一个巨大无比的枷锁,

不解开这个枷锁的禁锢,你的速度不会再有丝毫进步。”

我揉了揉自己被握的酸痛的手腕,好奇问道,

“那透先生你当初是怎么打破自己的极限的?会很危险吗?”

华樱透仿佛回忆了一下,才循序渐进的回答我,

“每个人打破极限的方法都不相同,有的过程确实很危险,有的方法却相对安全,

其中的最难点在于,你要直面自身内心,找到那个禁锢着你的枷锁究竟是什么,才能一举突破它!

至于我的突破方法…”

话语到此顿了顿,银发青年微微眯起眼,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往事,眼眸深处有阴霾涌动,一闪而逝,

看着我紧紧盯着他,一脸【快说快说】的渴望表情,他才抽离黑色情绪,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现在想起来,我当初内心的枷锁可以说是【一叶障目】吧。

有一段时间,当我的速度达到极限之后,那些曾经的对手就变得不堪一击了,

对此我觉得十分无聊,不管是赛车,还是别的什么,为了排遣这种无聊,我迷上了禁忌的地下赌车赛,去寻找刺激。

那种灰色性质的赌车赛,不需要大部分规则,有大团伙组织,车型可以随你挑,只要赢得胜利,各种手段都可以使用,

要是自己身体撑得住,可以多次赌车,一晚上可以赚30万到600万日元不等,而且,如果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还可以带面具上场,

对于当时陷入瓶颈的我来说,没有比地下赌车更能发泄压力的方式了。”

虽然华樱透的语气淡淡,似乎浑不在意的样子,

不过任谁都可以想象,这种无规则又暴利的地下车赛的危险性,为此车毁人亡的车手肯定不在少数。

“地下车赛嘛~”

我托起自己下巴,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句,看着我似乎有所意动的样子,银发青年又着重提醒道,

“不过每个人道路不一样,我的突破方式不一定适合你,

你首先要直面内心,找到自己的枷锁是什么,才能对症下药。

关于这一点,你有没有头绪?”

“嗯…”

我故作正经的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歪了歪头,露出灿烂又可爱的眯眼笑,

“枷锁什么的,我完全搞不懂呢!

我觉得现在的生活简直赛过天堂!

在东京,有那么多北海道见不到的大型赛事,道路平整宽阔的不可思议,

车队里的成员也都对我很亲切,很有自己的拿手本事,

遇到的大人也都很优秀,值得我尊敬和学习呢…”

说到这,我有意无意的看了银发青年一眼,让他的眼神更加柔和之后,才敲着手心一锤定音,

“嘛~虽然找不到什么枷锁,总之我先将目标定在寻找它的上面对吧?透先生~”

“没错,赛车的第一次速度极限,不是靠着日夜苦练就能跨越的,

如果你找到了内心的枷锁,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跨越它的,【无论代价】。”

华樱透含着笑意的肯定我,语气温柔得,让我不敢相信这是当初全日本房车赛上,想要故意撞我车身的狠戾美青年,

所谓爱情的魔力吗?

我心底感叹了一句,眼底深处波澜不惊,并无感动,

因为【爱情】这种荷尔蒙反应,是把双刃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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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华樱透说过,我的极限不是日夜苦练就能跨越的,他却还是让我练了一整天飞车,美其名曰,赛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在找到真正的枷锁之前,我也不能松懈,必须时刻保持住,这个极限速度的感觉,傲视国内赛车界,绝对不要像上次那样,被什么杂碎一般的人,咬住我的车,

看着银发青年冷笑的表情,和为了提醒我,故意抚摸受伤右肩膀的动作,

我只好诚恳点头,表示深刻记住这个教训,他才神色缓和下来,一整天坐在我的副驾驶上,默默的注视着我专注的侧脸,

偶尔找到飙车的绝妙感觉,我会眼眸发亮,神采飞扬的翘起嘴角,轻薄的刘海在极速中轻轻飘动,

那张稍显过分精致的面容,也焕发着坚韧坚定的少年光彩,散发着由内而外的灵魂魅力,

让一直默默看着我的华樱透,仿佛得到无上愉悦一样,身体偶尔颤栗起来,

那双醉人金眸有些迷离慵懒,情绪在深处翻涌,却又隐而不发,直到其凝聚成更深更浓稠的黑炎,才一举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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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已经对华樱透被刺激到的情绪有些心理准备,但我还是没有料到他的迫不及待,

就在晚饭后惯例的温泉泡浴前,我刚刚帮他脱下衣服,打湿全身准备搓澡,

银发青年就语气自然的向我提出了一个男人都会有的要求,

我倒吸一口冷气,结结巴巴的反问,

“那…那种地方…你确定吗?透先生…”

看着我兔子般瞪的溜圆的眼睛,华樱透金眸一暗,语气却滴水不漏的朝我施压,

“当然,既然你说要好好照顾我半个月,那帮我排除一下这段时间累积的压力,也是你的责任吧…”

我不自觉的瞄了一眼他与脸不符,极其大方的坐姿,垂死挣扎道,

“可…可是…这种事…一般是自己…”

银发青年唇角轻扬,眼底闪烁着明显的侵略性,

然后他似乎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和低落,

“我不习惯用左手。

至于右手,还是完全动不了…

这段时间,感觉自己像个废人一样呢~

如果你真的不方便,那我就忍着吧…”

哇哦,高明的以退为进,几句话就摁死了我的退路,

我心底微动,

确实,既然要他成为合格的催化剂,也不能不见兔子不撒鹰呢~

我仿佛听不得银发青年对自己的自嘲,手按上他的左肩膀,语气激动,

“请不要这么说自己!透先生才不是什么废人呢!

那个危急时刻,你是为了救我,才把自己伤成这个样子,

在我眼里,透先生真的是个温柔又有决断的人,

我发自内心的感谢及尊敬你,所以我一定会负起责任来,好好照顾你的!”

清澈的少年音,宛如晶莹剔透的钻石般坚定闪耀,让华樱透心头一片柔软爱怜,不过他没有忘记自己的最终目的,背对着我缓缓道,

“即使时间倒流,我也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这是我的自愿,你不必多想,

不过,就算我向你提出了这个无礼的要求,你也愿意照顾我吗?”

我放在银发青年肩膀上的手僵了一下,似乎做着剧烈的心理斗争,过了几秒才下定决心,

“我愿意!不管是什么难办的事情,我…我都会努力的。”

银发青年眼底暗沉如海,性感的喉结明显吞咽了一下,才稳住气息开口,

“你的决意我收到了,那就来吧…”

话音刚落,华樱透就很有行动力的转过了身体,他用极其男人式的坐姿,大方的端坐在平时搓澡用的矮凳上,

那双犀利的金眸如美洲豹捕猎一般看着我,瞳孔微缩,专注又带着强大的威慑力,

让我不自觉的脚一软,跪坐在他白皙却肌肉结实的大腿边,

目光一扫之下,我感觉我头顶的视线越发骇人,

我为难的咬起嘴唇,抬起头,露出春花般的纯洁神情,声线有些颤抖,又带着迷茫,

“可是透先生,

我不知道…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很简单,抬起你的手就好…”

银发青年带着浓浓欲,色的声音响起,性感得简直让人难以自持,

我哦了一声,强忍住羞涩,笨拙的动作几下,头顶就传来华樱透难以克制的低喘,

“唔!”

银发青年平时低沉华美的磁性嗓音,发出这样的靡靡之声,让我不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立刻被他此刻的美色,震呆在当场,

华樱透本就生得极为完美,是个绝顶美男子,此刻他白绸般的银发凌乱披散,氤氲着刚刚打湿的水汽,有一种慵懒随意的勾人傲慢,

完美无瑕的俊脸泛着薄红,那双人前看似温柔实则高高在上的金色眼瞳,布满晦暗幽深的情绪,像是要把我拆肉分骨后吞下肚一般,直勾勾的看着我,

他的薄唇轻扬,却不是笑意的弧度,而是,势在必得的侵略如火。

看着我似乎被惊吓到,不自觉瞪圆的眼眸,

他收敛了眼神,才伸出手触碰到我蝴蝶般轻盈的眼睫,低哑提醒道,

“不要停,继续。”

“哦!好的!不好意思…”

我连忙低头,感觉心跳如擂鼓,

接下来,在我表现出的贫乏技术面前,银发美青年依然很是兴奋,

“这就…结束了吗?”

我再次停下手,愣愣的看着湿润的掌心,喃喃自语了一句之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然后我才呆呆的抬起脸,懵懂无辜的看着华樱透,

他正眯着金眸,眼泛异彩,似乎心情很愉悦,看见我抬头,还露出了一个引人犯罪的笑容,

“放心吧,那只是前奏曲…”

“…”

我心底无语,只好嘟喃了一句,

“透先生真是的…”

然后继续任劳任怨下去,时间长了,也慢慢的找到了一些无比生涩的知识,

每次我柔嫩的指腹,不小心掠过哪里,头上就会传来银发美青年隐忍的低喘,那声音,色,气得仿佛一把火烧到了我身上,

我低垂着头,贯彻着我的“决意”。

终于,半个多小时之后,华樱透才双手紧紧握住我纤瘦的肩膀,闷哼了一声,

“透先生真厉害呀…”

我盯着手心,真诚的抬起头发表感慨,

浴室的水汽氤氲着我的眉眼,极黑的眼瞳和极纯真的神情,勾勒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美少年映像,

红润诱人的唇,一张一合,露出小鱼般游动的舌尖。

肉眼可见的,华樱透再一次不满足起来,

我面上露出了不知所措的神色,朝银发青年看去,

“透先生,啊!难道是前段时间的压力累积过多吗?”

他的额头还有些薄汗,金眸深处也有着满足的余韵,

听到我的疑问,华樱透才眼眸微垂,顺着我的话继续说,

“没错,这几个月,因为有许多赛事,我太忙了,没有时间。”

说完,他的目光再次抓住我,用低沉的华美声线,在我耳边吐出比撒旦更诱人堕落的低语,

“黑泽,再来一次。”

“…”

我浑身僵住,直到心脏扑通跳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华樱透口中的“黑泽”就是我自己,

在这个世界的语言中,直接称呼对方的姓氏而不加敬语,可以传递两种含义,

一种是表示两个人有值得信赖的平等关系,而且关系很熟稔,熟到无需客套。

另一种则代表着主君关系,一方是另一方的臣属,臣属的一切都归于主君所有,

所以主君可以肆无忌惮的叫着臣属的姓氏,

主君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对臣属的命令。

感受着头顶上的锐利视线,我觉得银发青年八成是想要和我来个主君游戏,

不过完全没关系啊!谁是主君谁是臣属还未可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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