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彼得·约翰逊，不对，现在应该叫杰森·约翰逊闹翻了。

具体表现为杰森不给我做早饭了，只给我5美元打发我，还跟我说一个星期就这点零花钱，我气得把我家的闹钟都搬到他这里，每隔半个小时设置1个闹钟。

在学校吃午饭的时候我就收到了杰森一串你给我等着，我故意去了劳拉家吃晚饭，磨磨蹭蹭回去发现杰森把赫柏给拐走了，还把那些闹钟加了2倍放到我的床头。

呵，我把这些闹钟的电池一个个抠出来，这根本影响不了我。

但是我还低估了杰森，晚上训练的时候，杰森下了死手，把我按在地上摩擦4个小时，我还给了他一个剪刀脚，他挥手把我按下。

等打完了，杰森的脖子和腰多了几个牙印，我虚脱地烂成一摊泥，用眼神直戳戳看着他，表达“等我休息好了再来”。

杰森呵呵，把我薅起来丢进浴室，等我洗完了又拿着药酒，把我当煎饼来回翻炒。

到了学校，薇薇安心疼地看着我，“啧，你们玩的是不是太激烈了。”

我木着脸，“有吗？”

“有的。”巴顿坐在我对面，指了指我衣服外面露出的青青紫紫，加上我的皮肤很白，看上去就跟被凌虐了一样。“你现在闻起来就是一只被药草腌入味的鸭子。还是不好吃的那种。你真的该跟你的教练好好说说这个问题。”

“没事——”我呵呵冷笑，撕了一张纸揉成团，“我还在学习，等我学成归来，一定要把他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巴顿和薇薇安只给我一个“你加油”的眼神。

数学课老师怜悯地问我是不是手臂脱臼才会写出这份鬼都看不懂的作业。

文学鉴赏课上，库伦老师问我的笔记是用鸡爪子抛出来的吗，还贴心地问我要不要帮忙报警。

我无话可说，也确实很想报警。

放学之后，劳拉请我吃了个冰淇淋，她是唯一相信我在和杰森学格斗的好姑娘，她拍拍我的肩膀，说姑娘今天要和男朋友在图书馆约会，让我吃了冰淇淋早点回家。

1个冰淇淋怎么可能打发我走，起码要2个。

“好好好，”劳拉看我的眼神越发怜爱，“带给你的教练吃的对吧，我懂的。亚当，再去买1个。”

她怎么知道的？“……亲爱的，有时候你真的让我觉得诡异了。”

劳拉推推眼镜，“请称呼我为‘读心专家’。”

“……”我转向亚当，“亚当同学，给我买2个吧。”

我带着2个冰淇淋慢吞吞挪回家，杰森已经做好了晚餐，一份做好的牛肉酱意面配蜜汁鸡翅，水果沙拉在摆在桌子上，他甚至还做了一小份留给赫柏。

“好吧，原谅你了。”

小鸟好像是可以尝到味道，被杰森带着吃了不少好东西，看起来都胖了一圈，原本的小汤圆变成了馒头，看起来像是一个球，好像都要飞不起来了。

馒头跳到我种的天竺葵上，呜哇呕出一堆黑灰，体积瞬间变回来，它抖落抖落羽毛变回鲜亮的汤圆，飞到桌子上，歪脑袋冲着我啾啾啾，要吃冰淇淋。

我把1个冰淇淋放进冰箱，另外1个拿盘子装起来放在它旁边，看着惬意地好像要埋进冰淇淋里的小鸟，它的头顶正不断冒出蒸发的水汽。

我无语地看着，抬手给它注入了一点魔力，免得它吃个冰淇淋把自己给浇灭了。

吃了晚饭收拾了一下房间，又做完了作业，眼看要10点，杰森都没回来。

我摸摸下巴，杰森说魔法师最近不能现身，但是没说塞拉菲娜?韦恩不能出来。

我偏头看着赫柏，用手指摸了摸它圆滚滚的小肚子，“想出去玩吗？”

“啾啾啾。”

“我就知道你想。”我换上黑色短袖和黑色工装裤，带着黑口罩，还给自己化了一个烟熏妆，看起来酷酷的。把赫柏往头上一放，我就下楼拦了一辆车直奔冰山餐厅。

没想到在路上遇见了黑/道火拼，司机是个老哥谭人了，问了个老朋友就知道这是红头罩帮和黑面具的人都干上了。

小弟在干架，老大还远吗？

我付了三倍车钱给司机让他躲远点，自己则猫着接着夜色潜过去，有黑暗替我掩护，我很容易地就接近了战场，顺带救了几个倒霉卷进去的路人。

一个男人中了枪瞬间倒地，我凑过去看他没穿西装，应该是杰森的小弟，过去帮忙给他包扎了一下伤口顺带叫了救护车，就借走了他的枪冲到了前线。

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啪啪啪开着机关枪，突突了一批人，直到自己没子弹了才呸了一声退了回去补子弹。

忽然一只手拉了他一下，下一秒一颗子弹擦过他的头发射进了前面的墙缝里。大叔吓了一跳，往旁边一看，一个年轻女孩就窝在自己旁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大叔也不稀奇，自从东区红头罩帮成立，他们这些原本的小弟都被打散编入了新队伍，经常有新人加入。

这里的老大是个年轻人，戴着红枣头盔，开枪又快又准打人还特别疼，对着人渣半点不留情，跟蝙蝠侠对打也不落下风。不少人都在猜他和蝙蝠侠有特别的关系。

但大家就是这么说说，加入这些黑/帮团伙的人都是为了生存。老大起码人还不错，都给他们安排了营生，一些残疾瘫痪的人也被送去搞搞小生意，或者当公交司机送小孩子上下学。大叔也只是为了家庭糊口过上了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现在在餐厅门口当保安。

眼看前面红头罩冷笑地扛着RPG，把那边炸的人仰马翻，这场战斗也到了尾声。大叔彻底不管了，他把机关枪放下，好奇地看着这个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姑娘，“新来的？”

刚才霸气侧漏的大叔跟你搭话，你要不要回应呢？这当然是要的。

我点点头，凑上前控制着黑雾帮这边挡一挡子弹，“我是新来的，今天第一天上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叔，你跟我说说呗。”

“没什么大事。”大叔小见多怪地点了一根烟，“老大上次端了黑面具的货，今天黑面具趁着老大不在把冰山餐厅给砸了，我们是来找场子的。”

哦呵，原来是上次我举报有人用网球和高尔夫球搞小动作的后续。杰森把人货端了不说，还潜入人家家里偷了证据把黑面具举报了，害得黑面具被关进了黑门监狱花了一大笔钱才出来。

我又问了不少消息，大叔选了几个好玩的故事讲给我听，只到那边彻底解决喊着集合。

我和大叔立马跟过去，挤在队伍里站好。

杰森正在听手下汇报伤亡情况，听说这次只有人受伤，意外地挑一挑眉毛，安排一些人把伤员送医院。

处理了这些，杰森走到排好队的这些小弟面前，让大家记上名字，明天去财务那里领钱，算是今天的奖励。

原来出来火拼还有钱，难怪大叔拿着机关枪就这么突突突，霸气是霸气，我也挺怕他闪到腰。

看着其他人一个个上去记名，大叔还催了我几声。我呵呵干笑，一抬头，就对上了杰森那张黑脸。

“……”

“……”

他不说话，我也不敢动，只能讨好地对他呵呵笑。

“……”杰森啧了一声，他算是知道今天怎么没死人了。他走过来把我拎起来放在记录员面前，“这是我徒弟，赫柏?约翰逊，等下我给你个账号，让财务打到那个号。”

记录员看了看老大，又看看跟小鸡仔的我，了然地记下。

我眨眨眼，

回去还是坐机车，我抱着杰森的腰，漫不经心地摸着他的腹肌，杰森的身材真的很好，肌肉分明还有弹性，体温也高，冬天抱着肯定暖和。

杰森没好气地拍我的手，“老实点。”

“哦。”我把手往后缩缩，过了一会我看他没反应，小心地用指尖掀开衣摆，把手伸进去。嗯，手感真好。

杰森的腹肌绷紧了。

“我不动，我就是手有点冷。”

“……”杰森没说话，而是任我放着。

这个人的底线对我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我勾起唇角，往前靠靠抱紧了他的腰，轻声喊他，“杰森？”

“嗯。”

“今天我是加入了红头罩帮了？”

“算是吧。”

我不解，“什么叫算是吧？”

“我说的是你是我的徒弟。你照样还是去上学，等冰山餐厅修好了，我带你去转转，有任务也会叫你。以后给我老实点，有事就叫我，不要单独行动。”通过前几次半夜碰见，杰森已经彻底发现了这女孩有多能搞事，还是放在眼皮底下看着，免得她哪天丢了自己的小命。

“好哦。”我的手动了动，特别流氓地摸了摸杰森的腹肌，在他发火前把手收回来，还拉拉他的衣服。“谢谢你，杰森。”

“啧——别乱动了。”杰森暗地翻了个白眼，“谢我什么？”

“很多。”我说。

我想做的我想试的，只是心血来潮做的，杰森都会支持，还会教我怎么应对。他什么都没说，但我就是能感觉到他在告诉我，未来有很多条路，有很多我没见过的风景和人，我想试哪条路就去走哪个方向，他总会护着我。

要是我说我想追他，他会不会打我？

我惆怅地继续摸他的腹肌，这么好身材的对象，不抓紧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