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米外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装满燃料的运输车轰然爆裂,炽热的火舌瞬间吞噬了整排钛合金防盗卷帘门。
金属框架在高温中扭曲变形,发出刺耳的呻吟声重重砸落在地。
浓烟中,希尔曼在精准地摸到防火通道把手,转身时却撞上一片湛蓝。
丹妮莉丝的瞳孔在昏暗的通道里泛着异常明亮的光泽,像是暴风雨前夕的海面。
她不知何时解开了他的领带,此刻正用那条暗纹绸缎一圈圈缠绕他垂落的手腕。
丹妮莉丝的呼吸比平时急促,鼻尖沁着细密的汗珠,指尖的温度却异常冰凉。
丝绸贪婪地吮吸着渗出的血珠,很快便浸透了暗红,湿漉漉地垂落下来。
“你在系鞋带还是在包扎?”希尔曼低头瞥了一眼手腕上歪歪扭扭的蝴蝶结,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丹妮莉丝仰起脸,睫毛上还沾着一点奶油,正随着她有点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不好看吗?"她轻轻拽了拽绸缎尾端,"这已经是我这辈子系得最完美的蝴蝶结了。"
希尔曼的嘴角抽了抽,刚想开口嘲讽,却感觉到她的指尖轻轻搭上了他的手背。
她的指尖异常冰凉,触感轻柔,指尖虚虚搭在他青筋凸起的手背。
“你的手怎么在抖。”丹妮莉丝忽然开口。
希尔曼猛地抽回手,战术手表磕在收银台边缘发出脆响。发出一声脆响。
他的动作太快,以至于丹妮莉丝愣了一下,手指还悬在半空中,像是没反应过来。
“别碰。”他的声音冷淡,铂金发梢微颤,耳尖却隐隐泛红。
浓烟裹挟着火星形成包围圈,热浪灼烧着每一寸裸露的皮肤,支撑柱在接连的爆破声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整栋珊瑚建筑摇摇欲坠。
希尔曼回头时,看见丹妮莉丝正笨拙地爬向羌芙。她浅金色的长发沾满煤灰,躲避火星的动作像只跌跌撞撞的幼猫。
突如其来的爆炸让地面剧烈震动,她直接扑倒在地,膝盖处的衣料磨破一大片,掌心渗出殷红。
"Rose!"羌芙带着哭腔伸出手。
希尔曼肺部的旧伤突然刺痛起来,他差点被气笑,这Omega难道不知道战场最安全的位置是他身后吗?莫非她还指望羌芙那个Beta保护他?
头顶横梁轰然砸落的瞬间,他猎豹般冲过去拽住她的后领。
丹妮莉丝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按进一个带着硝烟味的怀抱。
珊瑚建筑在身后彻底坍塌,灭火系统突然启动,糖霜与清水混合的粘稠液体倾盆而下。
丹妮莉丝在希尔曼怀中艰难睁眼,灰尘刺激得她不断咳嗽。泪水在沾满烟灰的脸上冲出两道清晰的痕迹。
他们被困在倒塌梁柱形成的三角空间内,希尔曼染血的军装将她严严实实护在身下,而外界爆炸声仍此起彼伏。
"你受伤了?"丹妮莉丝抚摸过他的额头,指尖沾到温热的血迹。
他军装前襟的银质徽章硌得她生疼,不阴不阳:"要不是你这个大小姐非要救那个Beta,我们现在应该在安全舱里喝咖啡。"
又一波爆炸震落碎石,他下意识用臂弯护住她的后脑,语气却嘲讽:"你可真是一个Omega麻烦精。”
丹妮莉丝嗅到血腥味里混着白兰地气息的信息素,后脖颈的肌肤莫名开始跳动,忍不住戳了戳他肋下。
希尔曼倒抽冷气:"见鬼!你捅我伤口?"
"原来Alpha也会怕疼啊。"她故意把沾血的手指举到他眼前,"需要麻烦精给你呼呼吗?弗朗长官?"
"闭嘴,"他苍白的耳尖泛起血色,"在这等救援到,等等,你在干嘛?”
她染血的手指悬在两人之间,指尖还沾着方才抹上的血迹,笑着朝他眨了眨眼,然后——
唇瓣轻启,
伸出舌尖,
轻轻舔了一下。
希尔曼的喉结不可抑制地滚动了一下,军装领口下的锁骨线条骤然绷紧。
"你——"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灰蓝色瞳孔里风暴骤起,"疯了吗?"
触到她肌肤的瞬间才察觉那异常的温度,烫得他指尖微颤。
丹妮莉丝却恍若未闻,只是专注地盯着他暴起青筋的手背。
当她又想舔第二下时,希尔曼直接捏住她的下巴。
"看清楚。"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指腹重重擦过她染血的唇瓣。
"这是谁的血?"
这个粗鲁的动作却让她后颈的绯红瞬间蔓延到了脸颊,她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轻颤,呼吸间尽是甜腻的信息素。
湿透的白裙下,淡蓝束腰勾勒出惊心动魄腰线,渗血的掌心散发出蜜糖般的诱惑。
溢出的信息素开始在空气中无声蔓延,甜腻的百利甜酒香悄然渗透每一寸空间。
"该死!"他猛地松开钳制,铂金色的发丝扫过她发烫的脸颊,像一捧冰水浇在烧红的铁块上,激得她浑身轻颤,"你情热期到了?在这种地方?"
她的脸庞沾满泪痕与糖霜,蒙着水雾的蓝眼睛望向他,可怜巴巴的:“我也没办法呀~”
"别看我!"他的声音里是突如其来的烦躁。
他别开脸,灰蓝色的眼眸里翻涌着危险的风暴,声音闷闷的:"难道你想现在被临时标记吗?"
又一波爆炸震动传来,希尔曼闷哼一声,将她更严密地护在身下。
他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与她的甜香交织在一起,在狭小的空间里形成令人眩晕的漩涡。
“如果是你的话…”
她的指尖轻轻搭上他的手背,落下烈火般的灼热,声音轻轻地:“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刹那间,甜腻的百利甜信息素如烟花般炸开,在密闭空间里形成肉眼可见的扭曲漩涡。
他的后颈腺体竟然也开始突突跳动仿佛回应着某种躁动的情绪。
每一次脉动都像是与对面Omega的腺体隔空呼应,形成某种危险的共鸣。
"听着,"他咬牙切齿地说,咬紧牙关,抵住她妄图贴上来的脑门。
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染血的指尖抚过她后颈发烫的腺体,"我背包里有抑制剂...如果你不想…"
“我想。”她声音很轻,在爆炸的背景音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仰起的脸庞泛着潮红,湿漉漉的蓝眸里翻滚着摄人心魄的悸动,像带着小钩子般勾人,过敏似的绯红蔓延脖颈雪白肌肤,晕开一片缱绻旖旎。
希尔曼骤然僵住,如同生锈的机械突然卡壳,下意识反问:“你说什么?”
他愣神的那一秒,手上力道不免减轻,丹妮莉丝乘机遵循本能顺着他的手臂攀附而上,滚烫的脸颊无意识地蹭过他的下颌。
她整个人如同融化般贴进他怀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像只寻求庇护的幼兽。
她用实际行动给出了最直白的回答。
希尔曼浑身僵硬,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帮帮我吧…”轻柔的声音似羽毛拂过耳畔。
她的眼睛像一个渴望拯救的孩子,而他是唯一的救世主。
发烫的指尖触碰他染血的脸颊,温柔得不可思议。
远处又一声爆炸响起,震落的灰尘在他们之间簌簌落下,像一场微型星尘雨。
信息素像融化的可可焦糖缠绕上枪管,每一丝甜腻都在腐蚀Alpha自制力。
“你的信息素…好热。”她神智不清地嘟囔,把热热的脸贴在他的脸上,落下细密的吻。
身体在他的怀抱里微微颤抖着,扭动着,仿佛某种欲望还没有得到满足。
希尔曼深深地凝视着她的面容,仿佛要把她刻在视网膜里,她雾蒙蒙的湛蓝眼眸里倒映出他的身影,那片大海里盛满了眷念与渴望。
青年忽然露出近乎崩溃的神情,眼尾泛起潮红,像是要哭出来似的。
他狠狠咬住下唇,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咒骂,修长的手指猛地扯开军装领口,精致的金属纽扣"啪嗒"一声滚落在地。
军装纽扣崩飞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格外清脆,露出锁骨处同样泛红的皮肤。
“你最好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希尔曼扶住她的腰的手臂忽然发力,腰部严丝合缝紧紧贴近,从此融为一体再无缝隙,白兰地味信息素铺天盖地涌来。
他精准地找到少女鲜红的柔软嘴唇,舌头舔过贝齿,又毫无节制地索取她的口水。
唇瓣缱绻相磨,希尔曼的舌尖冲进喉底,她本能地要退缩,却被他禁锢住脑袋无法逃脱,他喉头滚动满足地吞咽下她所有津液。
“…快点。”她声音宛若细蚊。
丹妮莉丝有点急迫,勾上他的小腿,裸露的腿不停蹭弄他的裤腿。
她牙齿痒痒的,忍不住磨研他的舌头,锋利刺破表皮,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
可这对Alpha来说不过饶痒痒,这反而激起Alpha的野性,太阳穴暴起的青筋预示着他的忍耐显然到了极限。
希尔曼单手撑在她耳侧的石板上,唇畔分开时,晶莹丝线在两人间隐秘相连。
他与丹妮莉丝额头相抵,喘着粗气,眼角晶莹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
希尔曼的眼尾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像是被人用朱砂狠狠碾过。
他死死盯着丹妮莉丝,灰蓝色的瞳孔收缩成危险的细线,喉间滚出一声沙哑到极致的低吼:"我怕你死在这里..."
丹妮莉丝突然感到后颈的腺体像被烙铁灼烧,滚烫的热度顺着脊椎窜上大脑。
她无意识地攥紧了希尔曼被扯开的衣领,指尖触到他锁骨上未愈的伤疤时,两人同时战栗了一下。
当他的呼吸喷洒在那不断散发诱人香气的腺体上时,浓郁的百利甜酒香混着焦糖可可味扑面而来,甜腻得仿佛有人打翻了蜜罐,在空气中发酵出令人眩晕的醉意。
他需要用尽全部精力才克制着力道,不然就会不小心把这个娇小的Omega的骨头碾碎。
咬住腺体的动作比他本人平日里讥讽的目光要温和许多,虽然他手边的金属正在微妙变形。
丹妮莉丝死死咬住希尔曼缠着绷带的手腕,纤细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渗血的绷带在她齿间摩挲,浓重的铁锈味混着消毒药剂的气息,在两人交错的呼吸间蔓延开来。
好像坠入深海,无风无疾,迷蒙的眼睛只追寻着那道柔和的光晕,等待那道光照到自己。
温柔的海水翻涌着身躯,一道一道冲刷着心灵的罪孽与渴求,等待阳光温柔的铺洒在身躯。
就像是脑子里炸开一道道绚烂的烟花,遮住了朦胧视线,她趴在他的肩头如小兽般呜咽。
他难得地没有因为她的软弱露出嘲讽表情,温柔擦掉她嘴角的血渍,默默给她整理裙摆,贴好抑制贴遮住狰狞的腺体。
他擦了擦嘴角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