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祈越回来时,谢南星已经等在玄关,脸上早已没有了早上的娇-羞,他顺手接过周祈越脱下来的西装,垫脚挂在衣架上。
周祈越看着谢南星的动作,从帮他脱外套,到挂衣服,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要是让别人看到,还以为谢南星是他的媳妇。
每天在家里给他做饭,天天在玄关等着下班回家的他,现在还要给他脱外衣。
在他愣神期间,谢南星已经挂好了外套,回过头看着在原地出神的周祈越。
“哥哥,领带。”谢南星出生提醒周祈越。
周祈越轻啧一声,人-妻的既视感更强了,谢南星以为周祈越工作太累了,干脆走上去,抓着周祈越的领带,试图把他的领带拆下来。
但是谢南星看不懂这个是怎么夹在衣服上的,拽了半天,反倒是把周祈越拽到他面前了。
周祈越被拽着往前,两人的距离缩短,鼻尖都差点碰上。
闻着谢南星身上两人同款的沐浴露,周祈越又想到早上时,谢南星抓着他的衣服,在他的怀里轻颤的样子。
他立刻把自己的领带抽回来,自己拆下领带,放在玄关的柜子里。
谢南星想表现的机会没有了,他看着周祈越有时并不想打领带,还想着让周祈越教一下他。
这种就算不用催眠周祈越也可以会答应他,还可以创作两人肌肤相贴的机会。
但是如吴姨所说,私人用品周祈越从来都不让外人接触,所以家里也只有吴姨一个阿姨。
“这种事情不需要你做。”周祈越的语气有些严肃,刚下班回来,状态还没切换过来。
但是这话听着谢南星耳朵里就是另外一种意思,所以他也是外人。
他想当哥哥的内人,他不要当外人。
周祈越话一说完,就看到谢南星一张小脸都快皱成苦瓜,就差滴几滴眼泪下来了。
他话头马上一转:“我的意思说,这些事情多辛苦啊,你每天在家里吃吃想吃的,做点喜欢的事情就可以了。”
反正他的钱也够谢南星花一辈子了,当一个快乐的米虫就好了。
说着,他拿出手上的小蛋糕,递给谢南星,“今天是草莓味的。”
“谢谢哥哥!”谢南星开心地接过蛋糕,那点不开心立马抛到脑后。
吃完蛋糕,谢南星也没忘记自己想做什么,但是想着在书房不太好,一直到晚上周祈越洗完澡,他才试图催眠周祈越。
“哥哥,早上你帮了我,现在轮到我帮你了。”
最近他的催眠已经很少失误了,周祈越的好感度也涨到了四十。
但是这时周祈越的眼睛里却出现了明显的挣-扎,他的目的毕竟只是要精.液,于是趁着催眠还没被彻底挣脱,继续说:“那哥哥给我精气好不好?我好饿啊哥哥,只有你的精气能填饱我。”
周祈越呢-喃着谢南星的话,“只有我的精气才能填饱星星。”
谢南星跪在周祈越面前,抓着周祈越的手抚摸自己的脸,给摇摆不定的周祈越最后一击,“哥哥,你忍心看着星星饿肚子吗?”
周祈越摇摇头,他的手逐渐移到睡袍的衣带上。
衣带一解,露出里面精壮的肌肉,谢南星之前摸过他的胸膛,此时好想舔一舔,但是他只能克制着。
现在催眠还不太稳定,如果刺-激太大周祈越很有可能就会冲破催眠。
他半蹲在周祈越面前,眼神灼灼地看着周祈越,周祈越的动作有些慢,即使是在催眠状态下,被谢南星这么盯着,也让他有些难堪。
可是谢南星满脑子都只剩下周祈越那双手。
谢南星知道那双手有多舒服,他有些后悔,应该让周祈越来玩他。
但是玩他的话就不能得到哥哥的精气了。
周祈越的呼吸逐渐粗重,房间里的温度似乎也不断升温,谢南星痴痴地看着周祈越,明明周祈越在抚慰的不是他,但是他却觉得口-干-舌-燥,身上甚至比早上还要燥热。
“哥哥。”谢南星轻声叫了一声。
本来在专心干活的周祈越看向谢南星,那双如深潭一样的眼睛,此时却不复平静,汹涌的潮水翻卷而来,似乎能把谢南星也一并吞噬。
大概是因为知道谢南星在看着,他的欲.望比平时更重。
这个视角,看着就像是谢南星在给他口口一样。
周祈越的潜意识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谢南星不是他能yy的对象,但是手却不像被他控制一样,只能沉溺于潮水中。
那枚素戒擦过敏感处,周祈越似乎有一瞬间的清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脑子里很快又什么东西都没了,只有眼前最要紧的事情。
“唔——”周祈越低吼一声,浓白的点点滴滴喷到四处。
而离他最近的谢南星也没能幸免。
视觉和精神上的刺-激让周祈越立时冲破了催眠的束缚,谢南星呆滞地看着他,脸上、脖子上、身上全都脏了。
周祈越瞳孔一震,脑仁里像是有万根银针扎过一样,疼的他膝盖一软,差点直接跪下来。
来不及关心自己的头痛,他紧急把衣服先穿好,又把谢南星从地上拽起来。
他慌乱地去拿卫生纸,错过了谢南星眼底闪过的异样的红光。
谢南星伸出舌头,红嫩的舌头轻扫过嘴边的一点精气,他喟叹一声:
哥哥的精气,果然是最上等的食物。
脸上的精气被他逐渐吸收,等周祈越拿着纸从厕所出来,谢南星已经恢复了原状,一切就像是他做的一场梦。
“刚才……你脸上的。”周祈越被这一重大的冲击击溃了表达能力,甚至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谢南星此时也意识到刚才玩得太过刺-激,但是他的催眠术一天只能用一次,否则现在就能直接消去周祈越刚才的记忆。
可是谢南星的走神,在周祈越的眼里就是被他吓坏了。
周祈越甚至都不敢靠近谢南星,“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做,你去洗漱一下吧,我换一下床单。”
谢南星抿着唇,看着周祈越自我纠结的样子,迫切地告诉周祈越罪魁祸首是他。
但是他又害怕周祈越知道他不是人类后,把他赶出去。
“哥哥。”
“我一会儿去客房睡。”周祈越慌张地说,谢南星也不去洗澡,就在周祈越旁边,看着周祈越笨拙地换好床单,然后抱起自己的枕头和被子。
“别走……想和哥哥……一起睡。”谢南星抓着周祈越的手,可是周祈越现在脑子里面像是一团乱麻,甩开谢南星的手。
“对不起,我需要冷静一下,今天你自己睡。”
周祈越头也不会地关上了房间门,留谢南星一个人在原地懊悔。他催眠技术不熟练,本来就不应该强行催眠的。
躺在被窝里,闻着沉香味,他真想有个什么穿墙术或者变透明的术法,钻到周祈越的怀里去。
他现在只能在这里躺着。
第二天周祈越更是连饭都没吃就去公司了,吴姨问谢南星,“这是跟周总吵架了?”
“没有。”但是他好像做了更加过分的事情。
晚上周祈越回来也躲着谢南星,对谢南星说:“这一段时间我都在客房睡觉。”
谢南星拍着客房的门,“你还没……教我!”
谢南星是真的害怕了,现在只要周祈越一露头,他就马上催眠周祈越把昨天的事情都忘掉。
但是周祈越却压低声音说:“嗯,明天我给你找一个老师,来家里教你。”
“我只要你!”谢南星激动地说,“你不出,我不走。”
他靠在门上,就这么等着周祈越,但是周祈越还真的就不出来。
谢南星气得想哭,一想到周祈越也看不到,他腿都酸了,从门上慢慢滑坐下来,坐在冷冷的地板上。
“屁-股好凉,腿也疼。”谢南星揉了揉自己的膝盖,想让周祈越心疼自己一下。
但是门里的人只是淡淡地说:“那你就回自己房间。”
“不。”谢南星也和周祈越杠上了,周祈越不出来,他今天就不回去。
可是他还是没撑住,靠在门上睡着了。
外面没了动静,又没听到脚步声,周祈越不由得担心起来,虽然天气回暖了,但是晚上还是有点凉的。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最后还是轻轻拉开房门,谢南星的后背都靠在门上,门一动,谢南星就跟着往后仰。
周祈越眼疾手快蹲下来,把人搂在怀里。
看到谢南星恬静的睡脸,又总是想起昨天的事情,他把谢南星打横抱起来,打开主卧的门把人放到床上。
谢南星迷迷糊糊地醒了,看到周祈越,下意识用手圈住周祈越的脖子,“哥哥,不准走。”
周祈越抓着他的胳膊,把他的胳膊慢慢扯下来,“乖乖,听话。”
谢南星呜咽两声,他不想听话,他只想让周祈越理理他。
“我错了哥哥,不要……不理我。”
谢南星用力地抱住周祈越,几乎把周祈越带到他身上,两人陷进柔软的床榻上。
周祈越能感受到他柔软的身体,像是水一样在包容他。
“星星,我没有不理你,只是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周祈越温声对谢南星说。
“不要,我喜欢……哥哥对我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