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
卢全冬泄了气:“夏夏,你饶了我吧。”
天知道他有多想把她的脸蛋揉成一包发面,再敲开她的小脑袋瓜子,看看里面都装的什么牌子的浆糊。
怎么能迟钝到这种地步?
“我是男孩儿,你是女孩儿,你不觉得我们应该……”他呼吸略显急促,有些艰难地停顿了一下,“总之,我是在保护你,不要生我的气。”
“保护我?”卢元夏在被窝里也不老实,叉腰凶他,“好假的借口,你床上是有钉子吗,什么叫我不跟你睡就是保护我了?”
“卢元夏!”卢全冬声音大了些,用音量压制她,“让你在自己房间睡就在自己房间睡,我还会害你不成吗?”
从小到大,卢全冬凶她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每次都是因为她贪玩不考虑自身安全,看不下去了才出声呵斥她。
像今天这样不明缘由就对她说话大声,第一次。
卢元夏先是被他唬得一僵,随即小脸垮了下来,她气吼吼地拉过被子盖住头顶:“行,不跟你睡就不跟你睡,你以为我有多稀罕你那破床啊。”
她无理取闹地蹬了两下床单:“我不去你房间,你也别来我房间!滚,赶紧滚!”
卢全冬无奈到直叹气。
他的妹妹娇纵小脾气一向多,不太好哄,但他总有办法哄。
如果好言相劝她不听,那他只好身体力行了。
他看了裹成粽子的卢元夏一会儿,蓦地将她蒙在脸上的被子拉开,俯身——
在这灯火明亮的人间,一个静谧的吻落在了她白皙的额头上。
柔软,温凉,静悄悄的。
不带任何欲念,只有来自兄长最真挚的宠爱和守护。
似是某种带有力量的安抚,卢元夏所有左踢右蹬的动静缓缓停下了。
她抠紧了身下的床单,脚趾不由自主地缩了起来。
扑通,扑通。
她心房里的跳动如同擂鼓。
非常奇怪的感觉,她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唇瓣移开,卢全冬轻轻托起她的脸,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亲昵又温柔。
“晚安。”他说。